第32部分(第2/5 頁)
的。
“非也。今日宮容不偷香,而是被偷香。”
央姬蹙眉問道:“千歲是哪裡不痛快麼?”
宮容諷刺的笑將起來,“痛快?哈哈,痛快?何為痛快?”
宮容癲狂的笑開了,笑的央姬毛骨悚然。還未等雞皮疙瘩下去,宮容宛如貓一般的嗚咽起來。
宮容轉臉看她,天上與地下之遙,隔閡成無法跨越的溯流。
“央姑娘給那個臭小孩喂藥……”
“央姑娘還給他掖被子蓋毯子……”
“央姑娘還溫聲細語的哄他……”
……
……
“央姑娘那麼疼他……”
“非親非故的就因為他不長命麼……”
……
……
“宮容倒盼著不長命的是自己……”
“……如此姑娘便能只疼宮容了麼?”
……
……
“姑娘不疼宮容了……”
央姬心疼的不行,卻不知該如何安撫,“千歲,央兒上來陪你好不好?”
央姬言罷,便要爬樹,粗糙的樹皮很快把衣衫刮破。偏生樹是一柱擎天頂頭才有庭蓋,下面光溜溜的連個可搭腳的旁枝都沒有。
央姬試了幾次都跌了下來。
央姬懊惱的捶了捶,彷彿在捶著他的胸膛,“千歲,是央兒不好。”
宮容何止是委屈啊?
宮容控訴道:“這個臭小孩,拿我的兵權,拿我的封地就算了……我大人大量不跟他計較……”
……
“……為什麼連我的女人都要搶……”
一想到那個臭小孩說不準還窩在央姬懷裡。宮容滿腹的酸水瞬間傾盆。
央姬第一次見識宮容這副樣子。他把自個的錦袍扯了扔了,又扯著單衣。
還一腳蹭著枝椏踢靴子。
咳,咳。
宮容只差沒扒褲子了。
瓷玉胸膛大開,酒氣緋紅。踢了靴子也罷,腳懶懶的蹬著,找有毛刺的小枝勾足衣,枝頭簌簌作響。
足衣總算被勾了下來。
真是別開生面。
央姬想,他是真的醉了。
有個瓷瓶被拋了下來,央姬剛好接住。
宮容猛然一臉肅穆,命令道:“央姑娘,你把這藥服了。”
央姬一個激靈,這喝醉的千歲不會吃錯藥了吧,這要是給錯藥了……
宮容又恢復到了冷淡狀,居然還拉了拉衣襟,自言自語,“怎麼連腰帶都沒了……”
冷淡的宮容道:“央姑娘現在就服了這藥,到明早臉上便會起水痘,屆時自然不用伺候十皇子了。”
央姬心裡也清楚,這是一個好法子。
這十皇子朝不保夕,她若一直隨侍下去,到時候真沒了的話,她定脫不了干係……
可是,可是。
可是晚上他還靠在她懷裡說自個的孃親是不是像她這般……
央姬在猶豫。
宮容利誘道:“央姑娘服了這藥,宮容明日帶你遠離京城。”
“就我們兩個,你為農婦,我為農夫。宮容讓了兵權,讓了封地,只要姑娘。”
宮容從不輕易承諾,其間分量可想而知。
央姬心裡澀然,卻不得不拒絕:“千歲,千歲給央兒時間可好?”
“就因為他才八歲,就因為他朝不保夕,就因為他可憐,對央姑娘而言,宮容沒有他可憐,對吧。”他光腳狠狠的踢向枝椏上的毛刺。
“千歲……”她還來不及說。
他打斷她,“央姑娘,宮容給你講個故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