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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出娘一丁點的錯兒。爹對娘更是情深一片。”
“爹說娘就是太要強,爹說娘是這世上最好的女子。宮容都信了,她是自個的娘啊……”
“那一晚,爹屍身未寒,娘就拿著一柄雪亮的利刃,還跟叔討論說,我都成大人了,該怎麼割才能除根……”
如今,朝宥不再是拜大宥為臣,百官同聚一堂,佳釀美人,絲竹談笑。
宮容不動聲色,百官一個接一個的奉承。而央姬不間斷的偷看宮容。
這個樣子的宮容就像一座最精緻的雕像,沒有人氣。
宮容黃袍加身,顯然是要做皇帝了。君公子臉上的笑意毫不作偽,還幾番誇讚哥哥的隱忍和智慧。
在君公子眼裡,哥哥,永遠是哥哥,沒有誰比哥哥更完美。
君公子變色的時候,是一個臣子醉醺醺的走了出來,高興嘛自然醉了,醉了自然說胡話了:“臣可是聽到一些流言蜚語,說是陛下在做小千歲之時,不似宦臣勝似宦臣,如今陛下承繼大統,當儘快娶後綿延子嗣呀,陛下已有二十有八了,想先帝這個年紀時……”
一個臣子能有這麼大膽子麼?君公子怒極:“皇兄也是你一個臣子可以妄議的麼,你是醉糊塗了吧,要不要本殿下幫你醒醒腦子?”
太后甄氏顯然有備而來,緩緩道:“林卿雖說酒後失言,然倒是說進了哀家的心坎裡了。皇兒忍辱負重十五載,可是這宦臣的名聲也背了十五載。若想打破這個名聲嘛,娶後自然是當務之急,哀家手上倒有不少卿家的閨秀,德容具備,趁今個好日子,哀家來點點。”
甄氏明知他被閹割了,在這個日子說這等話,顯然是不給他做帝王的機會!
宮容自然不能選後,言道:“兒臣對一女子允諾過,今生只她一人。兒臣金口玉言,母后還是莫費心了。”
宮容又道:“此女正是央姬,雖是姬女,卻最得兒臣之心,她的好處可是兒臣說都說不盡的。”
宮容一言算是得罪了所有的臣子,這些人可是巴巴的要把女兒嫁進宮呢。
甄氏含笑道:“哀家瞧著央姬倒是個自愛的,這守宮砂還在手臂上……”
所有人臉色變了,一個男人寵愛一個女人,這個女人還有守宮砂,說明什麼?
從來沒有人相信,一個年輕氣盛的男子,能十五載不碰女人!
甄氏話鋒一轉:“這個姬女還真是不懂事!一個女子都不知道怎麼服侍男人麼?哀家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這樣吧,今晚就先由她給皇兒侍寢,她若服侍的好,哀家就成全皇兒的兩情相悅!”
甄氏言下之意,若是央姬服侍了宮容,手臂上還有守宮砂,顯然宮容不行。一個不能綿延子嗣的皇帝……還能做皇帝麼?
甄氏一言,讓君公子臉色發白,而百官齊齊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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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宮,明珠閃爍,室如白晝。
央姬不甘不願的被海棠推搡進來,海棠促狹的使眼色:“央姑娘今晚可要好好服侍千歲……”
海棠顯然忘記改口。
央姬一身素衣,垂首進來,只覺明珠刺目,頭垂的更低。
只聽熟悉的男聲:“央兒過來給宮容更衣,這龍袍穿的委實不舒服。”
宮容說的輕巧,仿若他們依稀往日。
央姬何止是委屈,然而還是走了過去。宮容筆直的站著,就在等她。
央姬手上觸上盤龍的腰帶,從手到心,都被刺痛。央姬呆愣的與他的腰帶搏鬥。
宮容忽然想笑。真是個孩子,怎麼看怎麼妙趣橫生。
央姬抬首,淚眸如星空,撅唇道:“哪有女兒給父親更衣的?”
宮容揉了揉央姬的髮絲:“這個也要視情況而定。譬如父親身子不爽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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