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第2/3 頁)
還抓著的手,那種柔軟的感覺並沒有壓下他心裡的情緒,反而叫他更為煩悶。
他以前確實挺討人嫌。
燕奕歌想。
身體差成這樣了,手都跟一捏就會斷了似的,還這麼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難怪會叫在意的人那麼惱火。
易淮這具身體當然角力不過另一具身軀,燕奕歌不讓他跑的舉動明顯,他心知肚明,但他不知道如何要讓他聽他的收手。
自己說謊時是何模樣,自己最清楚。
易淮都不用多想,就知道是死局。
好在身體的異樣感已經消退了許多,只有一點記憶殘留在腦海裡。
易淮未語,燕奕歌便問:“到底是怎麼了?”
看易淮的神色,也不像是輸送內力沒控制好,弄疼他的經脈了。
易淮決定耍賴:“你別管,別送了,鬆手,我們去查案子。”
他說著,還掙了掙燕奕歌抓著他的手。
掙脫是不可能的了,反而讓燕奕歌的另一隻手也微微用力,攥緊了他的胳膊,叫易淮連側身避讓的機會都沒有。
自己的性格,自己最是瞭解。
易淮當然知曉若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他定不會鬆手。
但,易淮天生骨子裡的倔勁是消不下去的,他瞧著燕奕歌,也不再說話不再動作,跟自己槓上了。
燕奕歌作為另一個易淮,這死倔的脾氣當然一模一樣。
兩人無聲對視許久,空氣都隨之凝固。
最後燕奕歌乾脆利落地出手。
既然誰也說服不了誰,那就武力高的那個做主。
兩人衣袍交錯,易淮腰間繫著的劍穗微微砸在了榻上,紅瑪瑙隔著衣物碰撞發出一點細微的聲音,被燕奕歌所捕捉到。
燕奕歌直接將易淮摁在了榻上,易淮都還沒反應過來,他抓著他手的手就變成了十指相扣,掌心牢牢抵著他的掌心,將他制在軟榻上。
易淮下意識就想抬起另一隻手反抗,然後不出意外地被施以同樣的方式制住。
他方才本是盤膝而坐的,如今倒下,雙腿就不自覺地分開在燕奕歌兩側,屬於一個沒有辦法反擊也沒有辦法掙扎的姿勢。
甚至他只能貼著燕奕歌,因為他的柔韌度不夠,也沒法再開一點。
再說他本就無力,蹬兩下腿就很累了。
“……你!”
易淮咬牙,想罵人都不知道要喊燕奕歌什麼好,再說燕奕歌就是自己,感覺罵也不是。
易淮只能瞪燕奕歌:“我說了不……唔!”
燕奕歌沒有管他,直接輸送了內力過去。
他本就是控制內力的好手,就算吵點,另一個自己在他身下不斷掙扎,也不會影響什麼,盤膝只不過是尊重一下這個世界的設定(?)
甚至燕奕歌還能說話:“反正你不在意自己的身體如何,想來就算痛也沒關係。”
更別說他知道絕對不是痛,就是不明白自己在鬧什麼脾氣。
要是痛,這裡又沒有外人,他定是會皺著臉喊疼,甚至會抱怨好久。
但很快,燕奕歌就意識到了易淮為什麼突然如此抗拒了。
因為他引導著內力,還沒走一個周天,甚至只是才進入易淮的身體,還在摸索著往易淮的經脈走,易淮的身體就不受控制地輕顫著,甚至在內力走到心脈時,直接咬著牙揚起了頭,暴露出一截看著就纖細白嫩的脖頸。
他的關節,甚至喉結都泛起了淡淡的緋色,緊閉的桃花眼更是有些水漬暈出,溼潤了眼睫,將那細長且濃密的睫毛都染成鴉羽的模樣。
燕奕歌很明顯地停了下。
易淮的雙月退還在貼著他,時不時地顫一下,原本被他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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