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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這裡面有泓郡老人的手法?」
泓郡老人,本身名字是什麼已經不可考證,能留下這個稱呼,也只是傳說中他經常在一個叫泓郡的地方逗留,後人還整理了與他有關的陣法,出了一本書叫《泓郡傳奇》,後來人們才用這個稱呼指代這個傳奇人物。
當然那些並不重要,有沒有這麼一個人存在,他到底經歷了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泓郡傳奇》裡記載了不少傳言都是泓郡老人留下的陣法,還有各種跟陣法有關的符紋,能從中參透一條兩條,都對自己在陣法上的修煉有著極大的幫助。
也有人說,泓郡老人開創了一個時代,後續陣法上的開創和發展,都受到了泓郡老人的影響。
就連卓鬱自己,都是在看過已經只剩下殘卷的《泓郡傳奇》之後,才有了後面的頓悟,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順,甚至帶領著卓家煥發出了不一樣的光彩。
只是到達一個極限之後,即使他反覆研究那些留下來的陣法殘卷和符紋,明明有所感悟,卻再難突破那一層屏障,後來他大概也明白,他的天賦已經止步於此。
可這並不妨礙他將泓郡老人留下的陣法研究透徹,特別是那些符紋的走向和每一個彎曲的角度,以及泓郡老人特殊的手法和習慣,他都爛熟於心。
可是在今天,在一個從下界來的年輕人身上,他居然看到了泓郡老人的影子?關於這一點卓鬱很有自信,這個世界上僅存的修士,特別是陣修當中,沒有人能比他更瞭解泓郡老人。
聽到玉華神君的話,邢崇天挑了挑眉,對識海里突然安靜下來的老怪物說:「這個泓郡老人,不會就是你吧!」
「滾蛋!什麼狗屁老人!勞資風華正茂!」至少他死的時候,從外表上看,依舊風華正茂。
邢崇天點點頭,表示理解,從老怪物的表現中,他也能確定這泓郡老人說的就是這老怪物。就是不知道經歷了什麼,死得慘還被封印,這麼多年,就只剩下個傳說。
剛剛在卓鬱教他布陣的時候,老怪物就沒忍住開口,時不時指點一下,對卓家這個陣法進行調整,邢崇天也體會到老怪物所說確實讓陣法更加精妙,沒忍住就新增進去,結果被卓鬱看出來了。
「難得還有人崇拜你,你就不高興?」
「高興個毛線!勞資都死得不能再死了!崇拜有個鬼用!能讓我復活嗎?不能!」
說到這裡,邢崇天不由得一頓,說不定玉華神君還真能幫老怪物復活,「你就那麼想復活啊?」
「勞資還沒活夠呢!怎麼就不能復活了!」
「那你怎麼就把自己作死了?」
老怪物:「……」有苦說不出。
當年他脾氣不好得罪不少人,但是因為本事大,明裡敢對他動手的人還真沒有,卻依然有人能對他動手。那個人算是他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忽悠著他將畢生心血都記載下來,開玩笑說現在找不到合適的徒弟,也可以像先輩那樣留下秘境,在各個下界挑選合適的傳承人。
他本就是陣法大師,記載畢生心血也用著與眾不同的手段。邢崇天現在手裡那個陣盤,就是承載著他所有心血的傳承。也就是在這個陣盤大成的那一天,他死在了最好的朋友手裡。
對方還能笑著對他說:留下他一縷殘魂,封印在這陣盤裡,也算是為他保住一線生機。
他就呵呵了。
都是狗屁!都是騙人的鬼話!
「那我需要跟他們解釋你的存在嗎?」看玉華神君和卓鬱的樣子,是很想從邢崇天這裡得到解釋的,即使邢崇天很明顯走神這麼長時間,他們也沒見怪,都等著他猶豫之後的回答。
「嘖」,老怪物抱成一團縮在邢崇天的識海里,笑聲涼薄,「你想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