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人和(二)(第2/4 頁)
無法可解,就像射箭時候,只需要搶個時間,但那是射樹,這劍確實砍在他身上,雲素還需要把搶下的那劍落在身上一些無關緊要的位置。
於是在人子再出劍的時候,他忽然不去攔了,而是不管那一劍,直直握著獨善刺向人子,接著他手上再多出了一條血線,那一劍也直刺人子面門,人子一驚,也不可再削雲,收劍去攔,雲素可不會依饒,一轉劍錯過他的攔落在他手上,也出劃一條血線。
人子知道這層層剝削的削雲劍已經被他看穿,所以才他會知道那一劍是落在手上且是這劍術中的障眼之劍,再用削雲已無意義。
他果然是最會劍,雖說至今不見他用出任何劍術,用的都是最基礎的劍式,但無論哪一式,他都很會挑時機,並且使得幾乎完美,而且他這胡亂出劍的速度,已經快要追上他劍術的速度。
他哪裡能想到這是因為雲素的確不會任何與仙無關的劍術,只覺得眼前的仙人,一定會是個能盡興的對手,哪怕雲素不是仙人,他也很希望朔歸有這麼個對手。
先前被雲素騙了手上受了他一劍,也只是一條血線,深淺有度,和自己落在他手上的很是相似,他應該是收了力,並且帶了些以牙還牙的意思。
雲素已經搶來了時間,那他就要讓這時間永遠在人子之前,否則他的劍還會被人子追上,他一轉劍柄,劍光從黑袍前飛起,剛落手背一劍,又是一劍往手背劃去,人子還是退步一斬去攔,他故技重施,再一轉人子斬了個空,獨善卻落在他另一隻手上。
還是一條血線。
獨善劃過他的手還是不停,直直從他的手背往上提去,人子佯裝再攔,實際劍刃未曾一同去往,等著他真正劍落處,然而獨善真往上提去了,衣衫隨劍刃破開,手臂處又是一道血線。
雲素永遠在上一劍,而人子永遠在下一劍。
人子黑衣上滲著血,他不覺得手臂疼,也沒有被雲素戲耍而產生絲毫羞恥,只覺得真的很有意思,眉眼間更加興奮起來。
人子知道他的快,那與自己的出劍速度快不同,他是快在提前與主動二詞,多半是眼裡那些平靜的功勞,要破他的快也簡單,用與他同樣的法子就是了。
不過他所使的並非劍術,沒有半分規律可尋,那就只能去賭,賭他惜不惜命、怕不怕疼。
雲素果然不停,化出血色之後又是一提一刺,人子這一次不再想去攔,反而任由那劍落在自己身上,右手也是一退一遞,朝著他出劍。
噗噗兩聲,兩人的肩膀同時被劍刺入。
見到血光,人子皺起眉頭,停頓了一下,而云素刺入之後並未停手,那張臉也是始終木著靜著,似乎沒有任何知覺,他本可以一掌拍在劍柄上,讓獨善深深穿過人子的身體,卻只是將手拍在他的肩膀上,將他拍退的同樣握住劍柄,將獨善拔出。
人子的雲煙還插在雲素肩膀上。
人子想不明白,愣愣的看著肩上的傷,想了很久,最後恍然大悟,一個勁的點著頭說道:“仙人自然是不畏死的。”
雲素咬著牙慢慢將深入身體的雲煙拔下,又將雲煙給他扔了過去,聽著雲煙叮叮噹噹的磕磕跘跘聲,也在望著肩膀。
他的劍傷可比人子肩膀上的要深,在劍術上,終究還是人子贏了,但若是拼命,一定會是他贏。
雲素撕下衣角一條,又去到清水邊,處理著肩上傷口,此番比劍已經有了結論,他還是不如人子,便不再收斂生息,讓其在肩膀傷口處滋生活性,回答他說道:“不畏死方能不死,不惜命方能成活。”
人子作揖,衷心說道:“受教了。”
“你我仙人之爭,至今公子全敗。”人子望向天空,離天亮還有一些時間,說道:“如今還有一爭。”
雲素自然知道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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