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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刀最近雖然發瘋一般的努力提升自己的境界,但也明白氣煉者比拼的遠不止境界,宏觀一點講比拼的是綜合素質,細化一些便是元氣境界,對敵戰術,兵刃外物,招式精妙,甚至眼界,心理素質,等等都可以影響生死對決當中的勝利天枰向誰傾斜。
所以,他絕對不會天真的認為擁有一覺十年後,便可成高手高手高高手,想要在大荒留下一些像樣的痕跡,必然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必然要提升綜合素質。
練刀,便是張小刀的第二步,而且他想練的還不是普通的刀,而是隻有一尺一寸的殺豬刀。
這把殺豬刀從他出生便供奉在肉鋪,他到劈死了大荒首領巴日和他身也曾經一度認為這把殺豬刀只是比普通的刀鋒利一些罷了,直上的那間無堅不摧的靈甲,張小刀才明白這把殺豬刀的不凡。
為此,張小刀還抽空拜訪了近衛營中的用刀人物,經過十幾天的琢磨,他明白了一個道理。
短刀,需行險!
為此,他又開始深入的剖析中的險峻招式,不知不覺間便過了這對他來說有些特殊的新年。
新年過後,寒冬已然有些褪去的意味,春雨一場接一場一連下了十幾天,可張小刀卻沒見這即翼關內有啥春意盎然的景色,小花樓表體上的枯萎花草也沒生出新嫩長出綠芽。
楊清說估計還得過一個月這小花樓才能生機勃勃,但張小刀卻等不了一個月,甲伍營在春雨下開拔,他自然要跟著甲伍營出發。
臨走時,楊清拿出了由紅繩穿著的似象牙般的吊墜掛在了張小刀的脖頸上,說這玩意能保平安。
張小刀拿起吊墜,仔細的看了會象牙狀吊墜表體上的繁密紋路,好奇開口道:“這上面的紋路是雲?”
“嗯,是雲。”
兩人笑了笑,就此揮手告別。
出城的這天,細雨暫歇,只是天空中的陰霾仍舊濃重,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張小刀穿著甲伍營近衛隊的制式輕甲,斜跨這一把戰馬長刀,揹負著他的白玉弓、青翎箭走在吳大雄的身邊,臉色有些蒼白。
蒼白的原因很簡單,無論是甲伍營還是其他同時開拔的八座大營中的邊軍兒都很肅穆,肅穆到有一股殺氣在兵道中蔓延。
一路沒有軍令,只有上萬名邊軍整齊一致的呼吸,心跳,甚至腳步聲。
張小刀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如此才會讓他感覺有殺氣越發濃重,比這陰霾的天空還壓得讓人喘不過氣,卻實打實的體會到了冷兵器時代的那股冷冽勁兒。
只有一炷香的路程讓張小刀感覺彷彿走了兩個時辰,當他隨著隊伍終於踏上了那片磚紅色的土地時,這種壓力才稍有緩解。
吳大雄這時也不再板著臉,而是打趣的道:“臉都白了,看你那點兒出息。”
張小刀有些尷尬,剛剛的表現的確與他來到邊軍的表現有著很大的偏差,但他一向坦蕩,回了一嘴:“沒經歷過這陣仗,自然有些不適。”
這句話讓很多人溫和的笑了出來,想必當年在他們當新兵第一次走出即翼關輪值換防時,比張小刀強不到哪兒去。
出了即翼關的甲伍營在吳大雄的命令下加快的速度,他們必須在三天後趕到青龍峽,然後開始長達三個月之久的哨崗生活。
…………
…………
三天後,甲伍營如約而至的來到了他們需要駐守的地點青龍峽,這裡已經遠離即翼關,算是進了大荒。
青龍峽的地勢險要,因俯瞰下去峽中縱道猶如青龍因此得名,但邊軍兒更喜歡稱這兒為石林。
之所以稱之為石林,是因為青龍峽內怪石嶙峋,怪石有似老翁拄拐,有似天空飄雲,有似烈焰驕陽,更有其怪石狀若豐腴婦人。
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