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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來宋菱為宋家是做出了貢獻的,能保全住那是最好不過,何況若是宋菱出事,還會牽連宋家名聲,因此他也沒管身邊宋老夫人悄然拉了他衣袖,讓他不要輕舉妄動再看看的舉動,猶豫片刻,他起身往場內走去,躬身行禮道:
「太后所言極是,此事事關重大,還需謹慎行事,成王妃是由內子一手帶大,自來謹言慎行,沒有半點行差踏錯,又談何是妖魂降世。
臣建議,為謹慎起見,望陛下與太后請相國寺了慈大師走一趟,了慈大師於測算一道也精通,也是先帝承認過當之無愧的國師,若他測算結果同師太一致,臣必然親自為大魏斬除妖星。」
宋閣老的話一出,幾個相近的大臣面面相覷後也起了身:「臣等附議!」
事情往太后預料的方向走,太后顯然很滿意,她眼裡的陰霾散去些,視線自場內轉向了皇帝:「如此,皇帝怎麼看?宰輔呢?」
寇首輔本身就是以太后為首,又擁護成王,自然是沒有異議。
皇帝聽到事關宋菱而非宋蓁後,心裡不禁暗鬆了一口氣,但他仍然擔心著淨雲手中那副畫,聽到太后詢問後,他視線在大殿逡巡了一週,最後落在了一直沒有任何表情和動作的陸慎身上:「此事陸愛卿如何看?」
陸慎聞言,抬了抬眼,鬆開一直握著宋蓁的手,站起身,神色平靜的道:「臣敢問太后,在請淨雲師太上來說明此事之時,沒想到這事事關大魏國運,事先驗證過?」
陸慎的話毫不客氣的揭出了太后的前後不一,太后瞬間鐵青了臉色,她沉了沉眼,神色陰翳的道:「哀家自是驗證過,也派人去問過相國寺的了慈大師,只是了慈大師在閉關,這事又太過重大,哀家才沒等了慈出關,在今日將這事提出,也是和眾位商議,怎麼處置。」
「哀家也不是懷疑師太的測算,只是事關重大,能多測算一次,不是更穩妥?」
「是嗎?」
陸慎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旋即又意有所指的道:「臣還以為太后是因為師太所說的結果不是太后想聽到的,才想著重新印證了?若是如此,未免太過兒戲!」
陸慎就差明著說這事是太后一手安排打算,卻自食惡果了,太后及在場自然都聽了出來,有看不慣太后行事的大臣甚至垂下了頭,怕忍不住嘴角會翹起。
太后臉色更是難看,她抬手拍了拍桌:「放肆,靖武侯是認為哀家在這等大事上還會徇私不成。」
「臣沒這般說,若太后這般認為,臣也無話可說。」
「你」
「母后,還是問問師太意見吧。」
皇帝樂見陸慎和太后對上,卻也知道適可而止,在兩人將要更嚴重的對峙之際,他適時出聲道。
「哀家所言合情合理,想必師太不會拒絕?或許,師太等了慈大師出關以後,同他一道測算,今日便就此作罷?」
太后目的很明顯,拖為上,她甚至已經打算好今日暫停這事後,滅口淨雲和相關之人了,務必不讓這事牽連到魏暨。
只可惜,淨雲的回答卻並沒有如她願。
淨雲師太臉上依然無悲無喜,在聽到太后的話後,她雙手合十,道:
「阿彌陀佛,太后的要求恕貧尼恕難從命,測算乃洩天機之道,此番已是貧尼耗盡心命的最後一番結果,若是太后或者陛下不信,貧尼也無可奈何。」
「貧尼的測算不會出錯,異魂之人,乃成王妃宋菱,她到來時日已不短,仔細查驗,定能發現異常」
淨雲說著,竟是生生嘔出了一抹血出現在嘴角,眾人一見,當即驚了:「師太這是怎麼了」「不瞞陛下與太后,今日是貧尼大限之日,這是貧尼能為大魏做的最後一番事。」
淨雲說著,又湧出一道血痕,接著她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