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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就應該得到幸福。
蕭越的嘴角牽扯出一絲哀傷的笑,沒有她,誰還能讓他感到幸福,這個世上再也沒有那樣的人了。
沒有那樣的人!
安婷婷和蕭越再次相顧無言,儘管相顧無言,但是兩人都極其珍惜這好不容易的相見,誰也不願意先離開。
保鏢看著這兩人含情脈脈的樣子,生怕兩人再生出個什麼事來,催著讓安婷婷走了。
還沒有離開,他就開始想念。看著她的背影,看著她的背影一點一點的消失在他的視線裡直至不見,心裡有股自此別後一眼萬年的惆悵與哀傷。
安婷婷的心裡也不舒服,蕭越臉上的哀傷和惆悵像幻燈片一樣總是在她的腦海裡不停的晃。
都是她不好,是他將溫文爾雅的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心裡同時又怨恨許邵幾分,都怪他,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就只知道欺負她威脅她,他當初不是看不起她不要她的麼?還跑回來做什麼!
安婷婷將東西放下就去蘇蔓那接八斤了。蘇蔓看到安婷婷的臉色不怎麼好,小心翼翼的問:“怎麼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安伯父?”
安婷婷搖搖頭,“不是我爸爸的事情,他檢查很好,沒什麼問題。八斤吃了嗎?”
蘇蔓見安婷婷不願意說,也就沒再問。
陳菲菲拖著痠痛的身子在酒店休息了兩天後就定了機票回到了D市,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就在家休養並且焦急的等待著。
雖然吃了藥,又做了那麼多次,應該是會懷孕的,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懷孕了,因為她在外面蹦躂了幾下沒有了呢?
這孩子可是她翻身的王牌,可千萬不能有任何的事情啊!
陳父看著女兒飛了趟國外回來就把自己關在屋子裡,生怕她想不開得抑鬱症什麼的,特地叫來她的幾個好朋友陪陪她,被陳菲菲三言兩語的給打發走了。
陳父看著往日跟閨蜜們恨不得黏在一起的陳菲菲現在跟人說了兩句話就把人家打發走了,覺得女兒肯定是抑鬱了,急的不行,心想著這心傷還得心藥醫,菲菲這個樣子,完全是因為許邵退了婚的原因啊,得趕快給菲菲找個疼愛她的人,這樣她能轉移注意力,指不定就好了。
立即拜託人去安排了,沒過兩天,就領了個條件各個方面都還算不錯的小夥子上家裡來了。
陳菲菲看著陳父在她跟前誇這小夥子如何如何的好,有些哭笑不得,他這是幹什麼啊?她不出去是在家裡保胎呢?哪裡是缺少人陪,更不是缺男人啊!
再說,她的男人只能是哨子,除了哨子,誰也不行!
三言兩語的打發了小夥子,陳菲菲很鄭重的跟陳父說她就是想在家裡休養一段時間,等過段時間就好了。
陳父不得已將信將疑的信了,但是心裡還是不放心,每天都要問她哪裡不舒服什麼的。
陳月季和李平為拆遷的事情天天大打出手,吵的樓上樓下左右隔壁的實在是受不了了的忍無可忍了,一棟樓裡的人聯合去了派出所告她們擾民。
派出所的民警一聽到是這家,頓時頭疼,那家人他們上門勸導過幾次,根本就不講理,現在這麼多人都聯合上來了,他們感覺,再不解決實在是不行了。
所裡十來個民警出動,跟著被擾的煩不勝煩的鄰居們去敲李平家的門去了。
門是李平開啟的,她見到是警察,頓時指著陳月季叫囂,讓警察把這個悍婦潑婦瘋子給拽走。
陳月季頓時跳腳,這是她女兒家,她憑啥子走?憑啥子走~說罷,還將在看電視的小腹已經凸起的陳月季給拉了過來,說這是她女兒,是陳家的媳婦,懷了陳家的孫子,走哪去?哪去走?
李平頓時吼了回去,說陳嫦娥肚子裡的是野種,是誣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