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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上前從身後環住他的腰,用側臉蹭了蹭,柔軟的觸感透過輕薄的襯衫清晰的傳遞給包裹住的肌膚。
他不動聲色的屏住呼吸。
「陸景書,我不怎麼會撒嬌。」她有些緊張的收緊環住他的手臂,「都說撒嬌是女生天生就會的事情,但上天好像忘記給我開發這項技能了。」
他啞著聲音,剛平息下來的心緒又紊亂,「沒事的,你這樣就很好了。」
「不知道你的生日,我很抱歉,……」易言鬆開手,從前面蹭到他懷裡,「但是禮物我想好了。」
他頎長的身影籠下的陰影掩住她,清淺的鼻息落到她的額角,他沉了眸色看她,試圖猜到她的意圖。
但無果。
易言咬緊下唇,攀住他的肩踮起腳,牢牢地,吻住他。
他眸底浮現出笑意,這根本不能稱之為吻,簡單的,僅是唇瓣的觸碰。
耳畔是清晰的水流聲,從水池中慢慢集滿,沾濕她的衣擺。
陸景書抱著她轉個身,把她壓在琉璃臺上,細長的手指不停地從腰側點火,輕碰間全是火花。
他的睫毛垂下,惹得她眼瞼下方發癢。
「唔……」
當指尖越過衣擺,真切的觸碰到腰側細嫩的肌膚時,易言猛的睜開眼,身後是冰涼的琉璃臺,身前是他炙熱的身軀,她被他鉗制的嚴絲合縫,逼得眼眶開始泛紅。
「很久之前,就想對你這樣了。」他輕含著她的耳垂,用格外輕的聲音從她耳畔呢喃。
她氣息不穩,說出的話也斷斷續續,「衣冠禽獸,見色起意。」
他不氣也不惱,拿清涼的眸光瞅她,「還有別的詞沒有?這些遠不足形容我想對你做的所有事。」
所有事。
他咬的格外重,手指停留在她的脊背處,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
再往上一寸,是內衣釦。
易言慌了。
「不、不要了。」她支吾的抓住他的衣襟,「我怕。」
☆、033
就在兩人吻得難捨難分之際, 餐廳的推拉門被人屈指叩了幾聲。
季屹川不知何時輕靠在門框上,姿態慵懶的歪頭看他們, 「一回來就讓我看見這麼香艷的場面。」
易言羞憤的差點把臉埋進地縫裡。
「你可以選擇不看。」陸景書神色正常的攬過易言的腰,微眯了黑眸, 「請把門關上,立刻出去。」
季屹川磨了磨牙:「怎麼, 你們還想繼續?」
陸景書眼神微妙, 心情不錯的和他打嘴仗, 「你以為我們很有興趣給你上演活體春宮?」
活、體、春、宮。
易言嗓子眼發乾,忍不住抬頭看他。
男人乾淨利落的側臉在室內光的映襯下,變得柔和起來, 他微勾著唇角,興意盎然的挑起眉。接收到她的視線後,漫不經心的垂眸, 眼底是來回穿梭的光影。
季屹川大笑幾聲,」看見了吧言言,這位陸醫生可不是什麼純良的好人,從手術臺上黃段子講的比我還溜, 是不是感覺特別幻滅?」
陸景書抿唇, 警告性十足的睨她。
易言掐了掐指腹,試圖讓自己回神,「屹川哥……我覺得, 你再不離開, 你就要幻滅了。」
有什麼能比細心教導了五六年的小白兔, 長大了,卻飛到別人嘴裡更讓人悲哀的事情?
季屹川難過的低下眉。
易言上前從他手裡接過大包小包,順便把他推出餐廳,遞給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後「砰」的一聲拉住門。
一室寂靜。
易言突然沒有勇氣轉過身,攥住門把的手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