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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儘管遲鈍卻也不是不諳世事,立刻眉開眼笑:「懂,讓他知道我跟那些拜金女沒什麼區別,你們放心好了,明天什麼最貴我買什麼!」
隔天安娜把昨晚的遭遇說給梁暖聽,梁暖也出謀劃策,關起門點撥她哪些品牌最燒錢最能讓男人內傷到吐血,那些價格聽得安娜乍舌,不過想到能甩開張昀山這狗皮膏藥,又有點躍躍欲試。
安娜提出要買包包,張昀山趕緊拄著柺杖過來了,安娜對他吆喝來吆喝去,他也不生氣,很自覺地把自己當成了奴才。
梁暖從未見過張少爺也有這樣低聲下氣的時候,驚得掉下巴。
連續血拼了三天,家裡的名牌鞋包堆了一床,裡面甚至還有兩個愛馬仕的birk包,據說還是張昀山硬塞過來的,坐擁這麼多好東西,安娜卻滿臉愁色,只因為張大少爺依然每天雷打不動地出現在家門口要接安娜去血拼,看起來一點打退堂鼓的意思也沒有。
安娜已經開始痛恨徐威廉出的餿主意,不好意思再買下去,只好謊稱加班躲著不見人。這下更好,張大少不論多晚都拄著柺杖堵在牙醫診所門口,一見安娜出現便眼淚汪汪,一個勁喊「腿疼」,安娜氣得掐他,他就摟著安娜的纖腰,順勢整個人壓她身上,安娜氣得快爆炸了也拿這無賴沒辦法。
沒幾天整個診所都知道安娜有個痴情多金的追求者,就連方文修醫生也風聞八卦,某天在茶水間碰到安娜,甚至開玩笑問她什麼時候能吃上喜糖。
安娜回家就抱著梁暖哭,說這世上再沒有比心上人問你要喜糖更虐的事了。
安娜平凡的生命裡出現了一個不速之客,梁暖也很難說清這到底是好是壞,她自顧不暇,因為三天後,男友肖誠出差回來了。
時間恰逢肖誠30歲生日,前一天梁暖在店裡留到很晚,準備親手為他做個生日蛋糕。
自從偷師義大利麵成功後,梁暖就對廚房裡的一切上了癮,這次為肖誠做的蛋糕她失敗了好幾次才摸到門道,等最後成品出爐的時候,蛋糕看上去已經有模有樣了。
除了蛋糕,梁暖還專程去商場為肖誠挑選禮物,她花了一個多月的工資為他挑了一條領帶。在專櫃轉悠的時候,有一條領帶她很中意,感覺再適合尹光年不過,想了半天還是放了回去。
跟肖誠約了隔天見面替他慶祝生日,結果他臨時多了個應酬,便讓她自己先過去他家,他找機會提早溜出來。
梁暖找了安娜替他看店,自己早早下班,拎著蛋糕去了肖誠在市區的房子。她坐在花園裡的鞦韆上等他,有些羨慕地看著草地上和父母玩球的小男孩,小男孩玩得滿頭汗,大腹便便的媽媽給他擦汗,他像條泥鰍一樣掙脫開媽媽奔向爸爸:「爸爸我還要玩。」
梁暖難免傷感,生活裡有殘缺便一定也有圓滿,只不過那種圓滿從不屬於她。
肖誠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面,鞦韆下的女孩子嘴角微翹,那笑有點孤單有點寂寥,那不經意之間散發出的孤單美麗太過動人,讓他只想把她擁進懷裡。
他悄悄走到她身後矇住她雙眼,怪聲怪氣地問:「這位美女,猜猜我是誰?」
梁暖嘴角上揚:「還能有誰,當然是最近江湖上人人喊打的採花大盜嘍。」
「好冤枉,我採來採去也不過只採過梁暖這朵花而已。」肖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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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時已近晚上快十點, 客廳卻很熱鬧, 梁暖進了門才發現家裡來了客人,尹光年的朋友林楓和她太太李唯一從紐約回國的第一程,便是來尹光年這裡。
梁暖在照片上見過林楓,如今見到真人, 不免唏噓。照片裡的林楓微胖,如今卻瘦得不成人形,他明顯老了,瘦削的臉透著一種病態的蒼白, 頭髮也所剩不多, 死神要早早帶走他,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