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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鶯時不知道淵源,在腦袋裡翻傅樹上部電影什麼時候上映的來著?去年?
好呀,懷絮在一年前就記得這個狗男人的臉了。
當時懷絮都不認識她呢。
可惡。
宋鶯時悶頭往房間走,走出兩步忽然回頭,不爽地看著懷絮,直勾勾的。
任懷絮平時再鎮定,也被這一眼看得心裡發毛,帶著點小心問:
「你……怎麼了?」
宋鶯時錯了錯牙,笑得又假又甜,像直衝人腦的蜂蜜味,甜得都要發腥:
「想起演戲的事。」
懷絮:?
宋鶯時的腦迴路是怎麼搭到演戲上的?
別說懷絮,就連宋鶯時自己都想不到。這輩子第一次發自肺腑地想演戲,竟然是因為懷絮記住了一個狗男人的海報。
喜歡記海報啊?回頭一張張海報,記不清別上床。
等著,她拍一部電影要做十個不同版本的海報。
不,印34個版本,一個省級行政區一個版本。如果發行到海外,一個發行區再來一個版本。
還可以拿海報做連連看和拼圖折磨懷絮,讓她默寫海報特徵也行……
宋鶯時圍繞海報主題構思了許多折磨人的奇思妙想,一會兒想像懷絮被折磨到哭著求饒,一會兒想像懷絮萬一真做到位了該怎麼加大難度。
跟著不同的想像畫面,宋鶯時時而冷笑,時而凝重,時而一分猙獰兩分得意三分冷酷四分張狂,表情豐富之極。
一旁的懷絮淡淡睨向她,指尖微轉,扣上襯衫的第二顆紐扣。
她每次回頭,都能看到宋鶯時新的表情,像開盲盒似的。等她收拾差不多再回頭,發現這次的宋鶯時在笑。
不摻雜其他意味的純然笑容像會發光。
懷絮怔了下,揚眉問她:
「開心了?」
宋鶯時往臉上拍爽膚水,雙手按著雙頰下方,看起來像托腮的花栗鼠,飽滿的杏腮嘟嘟的,眼睛笑盈盈:
「懷絮,我覺得我好幼稚啊。」
她剛剛在想些什麼啊,真是把她自己都逗笑了。好幼稚。
宋鶯時想著想著,忍不住又笑起來。
懷絮靜靜看著她,幫宋鶯時拿了她要背的口紅包,遞過去時語氣有些無奈:
「小十,你這樣讓我很沒有成就感。」
宋鶯時奇怪道:「口紅包太輕了嗎?」
「……」
宋鶯時的直女思維總能時不時冒出來,給懷絮致命一擊。
懷絮沉默無言地把口紅包挎到她身上,曲指撥了下她的碎發劉海,眼睛望進她眼睛,似笑非笑的:
「你怎麼不用哄就好了?」
宋鶯時捂了下劉海,眨了眨眼。
「哄你這件事,以後能不能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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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你這件事,以後能不能交給我?
宋鶯時很不想承認,但不得不承認,她被撩到了。
那瞬間她心臟猛地一跳,靈魂和意志像不屬於她了,被懷絮手中的線狠狠一拽,險些飛出體內。
甚至以至於她現在都在歡迎舞會上了,這句話還時不時闖入腦海里刷存在感。
她本來應該很在意傅樹,結果現在傅樹從登場引起歡呼,到在臺上彬彬有禮地站著,宋鶯時都沒往上面看幾眼。
區區原書男主而已,海報而已,傅樹也算小紅,長得人模狗樣的,懷絮記得他什麼狗樣也正常。懷絮可不喜歡他,也不會跟他說哄他,呸。
這些飛醋她不會吃的,重要的是任務,是……
宋鶯時輕咳一聲,看了眼一旁的落地鍾。
現在是八點四十四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