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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憑乾女兒的這面板,無論你的臉是個什麼樣。都會讓男人們動心……愛慕?”
太玄天姥忽道:“你原來還是有這麼多的彎子,怎麼沒跟我說過?”
“我們嗎,心有靈犀一點通,就用不著說了,若不是為了開導她。也許我早就把這些忘了。”
太玄天姥一笑:“人老臉皮厚嗎。”
“哎,這是沒法子的事,厚了好禦寒嗎。”
“太玄天姥向她投去與年齡極不相稱的十分溫柔的一瞥,竟是風情萬種,不減當年。”
彈琴人自然發現了他們間的眉目傳情,心境頓時拓寬了。一種久違了的生命激情又泛起上了她的胸間。她隱約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泰通透如水似地注入了心田,香酥溫溫。
“我會記住你們的話,我走了。”她溫順地說。
太玄天姥拉著她的手,說:“你會記住我們嗎?”
彈琴人點了點頭:“會的,我會永遠記住你們。”
太玄天姥“咳”了一聲,“我知道要分手的,可不知為什麼,我有些捨不得你離去,我很少感到一個人有這麼可親的。”
李彤笑道:“不明白嗎?是我恢復了你溫和親切的天性,不然你仍是冷冰冰的。”
“你少插嘴吧,我的老哥哥。咳,有種很好的感覺給你弄丟了,我要說……”
彈琴人甜甜地笑了:“我們還會見面的,我會永遠感謝兩位前輩,永遠……”
兩個老人快樂地笑起來。
彈琴人向他們深施了一禮,縱身而逝。
她很快與夜融合了。不知她的心病如何了。
第十六章 道是無心卻有心
海風與海浪吹打著岸邊的礁石,一片茫茫之外,是幾個人望洋興嘆。海水把自己的同類舉上高空,又狠狠地把它們摔下。這種遊戲很象一個大人把小兒放在鞦韆上猛地蕩起來,小兒的哭聲他不管了。
他們象幾尊塑像呆站了許久,有些活氣了。
薛龍嘆了一聲說:“白跟海搗了一陣了,差點兒被它敗壞了,什麼也沒找到。多麼令人難以置信,神秘的憂患島就這麼給毀了,一場好夢也做不成了。”
白玉環“咯咯”地笑道:“我做的夢還可以再做下去了。他們完了,我們沒完。還有那麼多好事要我們去做呢。”
薛龍說:“我們的好事在哪裡?”
“傻瓜。”白玉環指了他一下,“好事就在我們身上嗎。”
薛龍點頭微笑,不過他的思想又閃回到常嫻身上,他離開中律門有好幾天了,不知她會有什麼感想。
“你怎麼老是走神,又想女人了?”白玉環問。
薛龍笑道:“有你們幾個在,我怎麼想別的女人呢?”他伸手摸了一下邊上“大靈女”布敏,“你的手太軟,象女人的。”布敏笑道。
薛龍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掌,說:“這是玩劍的手,怎麼會軟呢?”
“二靈女”丁蘭說:“你領會錯了。她說你象個女人,因為只有女人才會對女人不感興趣。”
薛龍快樂地笑起來,“你真是個聰明的人,比誰都知道自己需要什麼,我一人獨戰五嬌,還不象個男人嗎?難道世上只有色魔才是男子漢嗎?”
“三靈女”卜芝亦欲顯示自己的聰明才智,甜吟吟地說“你不缺乏陽剛,也滿有力的,就是缺乏愛心;而女人是需要愛的,哪怕是騙,只要動聽,女人也是喜歡的;而你缺乏熱情。一個缺乏熱情的男人,在女人眼裡就象人喝了太陽曬溫的水一樣不舒服……”
薛龍被逗笑了:“你真了不起,什麼都比別人特殊,連感覺都古怪得出奇。”
“四靈女”習白冷:“我看她的話毫不出奇。你既無什麼陽剛,也不懂什麼愛撫,活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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