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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這是工傷!肖末謙那傢伙必須要負責啊!”謝安生揉了一會太陽穴,依舊沒有緩解,他洩氣般的砸了一把被子,恨恨的說。
進了洗手間,謝安生直接把腦袋整個都浸到了冷水裡,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謝哥想不開要用這種奇怪的方式自我了斷。泡了一分多鐘之後,在窒息的前一秒,謝安生終於捨得把他尊貴的頭顱給拿了出來。
臉上的水順著下巴往下滴,不一會兒就把衣領子都給弄溼了。等謝哥擦乾淨臉上的水之後,終於有了可供思考空間的大腦記憶體,第一件事就是覺得溼了的衣領子貼在身上特別不舒服,得換。
等他換上了從衣櫃裡拎出來的t恤之後,隨手把換下來白色睡衣往地上一扔。
咦?等等……這件衣服好眼熟!
小謝哥用他一雙5。0的火眼金睛往地下一瞅,頓時覺得這件睡衣怎麼看怎麼像前幾天洗了之後掛在陽臺忘記收的那件。
怎麼自個兒給跑回來了?還特別貼心的穿在了主人的身上。
我次奧!好靈異!
謝哥右手支在左手上面,右手食指和拇指摸著下巴,做出一副思考姿勢,歪著頭盯著睡衣看了整整十分鐘之後,腦袋上的小燈泡陡然一亮。
看來肖末謙那個傢伙還有點良心嘛,還幫謝哥洗了澡。
想通了之後,小謝哥步履輕快的往門外走去。
“……我們以後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
溫柔的聲音像炸雷般砸響在耳邊,謝安生的腳步蹲在門口,臉上的輕鬆表情也僵硬了下來。
昨天,似乎有個人在他的耳邊不停地喃喃著這樣的話,當時的他沒有思考能力,只是本能的回了一句,至於回了什麼……他已經不記得了。
可肖末謙的這句話他卻記得清晰……
不不不,一定是我聽錯了。
謝安生裂開一個既僵硬又傻逼的笑容,強迫著自己馬上忘掉剛才的那句話,繼續往樓下走去。
“肖末謙?肖末謙?”
樓下很安靜,謝安生叫了兩聲,也沒有任何回聲。
看來是出去了,餐桌上放著一個奇形怪狀的三明治。
過了這麼久,肖末謙製作三明治的手藝一點都沒有增長,謝安生敢肯定,肖末謙以前做出的三明治應該也就這個水準。
一點都不會改變,獨此一家,別無分店。
謝安生咬了兩口,突然想到昨天還是付白賢把他從白邵南那個傢伙的魔爪中救了出來,應該跟人家說聲謝謝才對。
掏出手機,謝安生開啟通訊錄開始尋找付白賢的電話。
謝安生翻了幾遍,才確定他少得可憐的聯絡人中多出的這一個“賢。”應該就是付白賢沒錯了。
“真矯情。”謝安生嫌棄的評價道。
對方的彩鈴聲是一首英文歌,十分小清新。不過在謝安生看來,這種要死不斷氣的唱法真是特別符合付矯情的風格。
“小謝嗎?”付白賢很驚喜的樣子。
“嗯,是我。”謝安生微笑,“昨天,真是謝謝你了。”
“嘿嘿,英雄救美嘛。”
“……你去死。”
付矯情委屈的咬手絹,“小謝,你的心好狠嚶嚶嚶……”
“哎,說真的,這回真是謝謝你了,有空請你吃飯。”
付白賢神色一正,“吃飯就不用了,以身相許吧。”
“……你還是去死吧。”
……
掛了電話之後,謝安生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付白賢這人還真是挺有趣的。
“叮——”
手機剛黑下來,就來了一條資訊。
不會又是失散在外的兒子嫖/娼被抓了吧?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