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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嵐煙向來總是直話直說,但如今卻也懂得說個善意的謊言。“我很好,我爸呢?”
“先生應酬去了,太太也陪著去,家裡只有我一個人。”何姐說明,轉而笑道:“小姐怎麼才嫁出去就想家了?”
“你才知道。”嵐煙落寞地回答。老爸不在著實令她無所依恃,一顆心揪地疼痛起來。
“對了,小姐,前些天阮少爺打電話說有急事找你,我說你嫁人了,他不信,又打來好幾通,我只好說你嫁到日本了,但他仍下死心天天都打來騷擾。”何姐說了一個“新聞”。
“哦?”阮少洋會有什麼急事找她?
“你親自和他聯絡好了,省得他天天浪費電話錢。”何姐道。
“好吧!”嵐煙允諾,看看錶,快六點了,阮少洋這時該已經在PUB裡了,嵐煙結束和何姐的談話,直接撥了PUB的號碼,電話那端很快有人接聽,熱門舞曲的樂聲也隨之傳來。
“找誰?”阮少洋扯著嗓門問。
嵐煙聽見昔日玩伴的聲音,不禁悲從中來。“找你。”
“妮什麼?現在不方便廣播。”阮少洋又在那裡雞同鴨講。
“有空你的耳朵真該去清一清。”嵐煙感到又好氣又好笑。
“還要找阿清?”
“找你的頭。”
“糟老頭?我們這裡全是年輕人,沒這號人物。”阮少洋搞不懂地大喊。
“我是嵐煙,你這笨蛋。”
“什麼,什麼,你說大聲點?”他好像聽出了“蛛絲馬跡”。
“我說我是嵐煙。”嵐煙聲嘶力竭地大吼。
“你是嵐煙?”阮少洋驚叫。“別結束通話,我到外面去聽。”他立刻飛奔至門外,迫不及待地問:“嵐煙,你究竟是不是真的嫁人了?”
“是啊。”少了樂聲的寧靜街頭,總算讓兩人清楚地聽到了對方的聲音。
“你真的嫁到日本去?”
“何姐不是都告訴你了嗎?”
“我只是打電話去求證,三天前金莎莎從日本回來,告訴大夥兒你嫁給日本頭號花花公子了,但她大小姐說的話怎麼能信?”
“我老公是花花公子,那我不成了兔女郎。”嵐煙皺起眉頭。
“難道你不是嫁給了日本三大企業之首的石野雷夫嗎?”
“是他沒錯。”
“那金莎莎說的就是真的了?”阮少洋搖頭晃腦,十分感嘆。“我聽我爸說過石野雷夫可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外號‘尊爵浪子'。”
“你……說什麼?”嵐煙猛然一顫。
“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他之所以被稱為‘尊爵',全是因為高貴的出身,及天生貴族般英俊的儀表。”
“我不知道,一點也不知道……”對嵐煙而言,這訊息遠比晴天霹靂更來得驚心動魄。
阮少洋又繪聲繪影地說:“我爸的公司和石野雷夫的太子集團有往來,他年初到臺灣還帶著一個情人呢!我老爸在應酬時親眼目睹的,那女人聽說美如天仙。”
“我現在該怎麼辦?”嵐煙聽得心都泛寒了。
“噢!誰知道,好端端的我不嫁,捨近求遠嫁到日本去,還嫁給一個浪子。”阮少洋數落著她。
“你還不是個浪子。”
“說的也是,也許你命中註定該嫁給一個浪子。”
“去你的!”
“你自己看著辦好了,或者你離婚回來嫁給我。”阮少洋不知是說真的還是開玩笑,但嵐煙可是一點玩笑勁兒都提不起來了。
“我不會離婚的……至少他養得起我。”她找了個藉口。
“噢!我怎麼從來不知道你是個拜金女。”
“你不知道的可多了。”她不說自己愛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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