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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你說得那樣……」雖然謝蜩鳴知道他說得都是對的,但也不願意在這種人渣面前落了下風,因此還是強忍著錐心的痛意一字一句說道,「那也是我和傅先生的事,輪不到你來多嘴。」
「我多嘴?」賈德誠說著走上前來,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
賈德誠的手濕濕滑滑,像是蟾蜍光滑的肚皮,謝蜩鳴只覺得一陣噁心,直接一巴掌拍了回去。
「嘶。」賈德誠被打得輕嘶一聲,然而臉上的笑意卻半點未減,反而一副十分享受的神情,「你還是這麼辣,我真得很喜歡,而且我也不是多嘴,我是真得喜歡你才來給你指一條明路的。」
「明路?」
「是,明路。」賈德誠笑得一臉討好,「傅季秋不會娶你,但我可以呀,我現在是單身,只要你願意,我保證立馬把你娶回家。」
賈德誠說著就想要過來拉他,然而剛一靠近就見謝蜩鳴拿起桌上的茶杯直接沖他砸了過去,然而對著他一字一頓地說道:「你做夢。」
別管心裡怎麼想,他看上的人哪個不是對他卑躬屈膝,笑臉相迎,只有謝蜩鳴如此不識好歹,一而再再而三讓他下不來臺。
因此賈德誠臉上的笑容再也掛不住,就這麼落了下來,只剩下一張陰狠的皮,「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著,便向他沖了過來。
謝蜩鳴見狀立刻推開他想跑,然而還沒跑幾步就被他抓了回來,接著被他按到了偌大的餐桌上,桌上的餐碟杯子四散開來,噼裡啪啦滾了一地。
「你瘋了!你難道不怕得罪傅先生!」謝蜩鳴拼命掙扎道。
「傅先生?」賈德誠聽到這個稱謂終究還是停了一瞬,但也只是一瞬,便胸有成竹地笑了。
賈德誠一隻手控制著他的手腕,另一隻手騰出來輕輕拍了拍他的臉,「就算我對你做了什麼?你敢讓他知道?傅先生是什麼身份?你又是什麼身份?你覺得他知道了這件事還會要你嗎?所以你會幫我瞞著他。」
「你!」謝蜩鳴看著他臉上得意洋洋的笑,一時間竟有些說不出話,但很快便眼神一凜,決絕道,「我會告訴他,就算死,我也會拉著你一起死。」
然而沒想到賈德誠卻好像聽到了什麼開心的事,笑得更加放肆,「拉著我一起死?小謝呀,你什麼時候才能認清形勢?我和傅家最近有十個億的專案要合作,你猜猜傅季秋是要錢還是要你?」
「我……」
「你不會真得以為他會為你放棄這次的合作吧,你別太天真了,你以為他真得愛你?你是不是還不知道,上次就是他把你推給我的。」
「你什麼意思?」謝蜩鳴聞言突然停下了掙扎的動作,不解地看向他。
「談合作時帶的人是可以要的。」賈德誠湊到他耳邊說道,「我第一次談合作時就看上你了,他本來是同意了的,可是後來不知怎麼又後悔了。」
「嘖嘖嘖。」或許是回想起了上次被打的經歷,賈德誠心有餘悸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下手真狠,鼻樑都給我打斷了,或許你在他心裡還真有點位置。」
「但很可惜,也只是一點罷了。」
「你胡說!」謝蜩鳴瞬間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他。
「不信?你可以回去問他,看來你是真不知道,我本來還以為你們倆給我演雙簧呢……」
他說完後,謝蜩鳴久久都沒有回應,只是破布娃娃一樣半躺在那裡,雙眼沒有一絲光彩,似乎連反抗都忘了。
賈德誠見狀哪能不趕快抓緊時間,於是笑了一下,便俯身想要去吻他的側頸。
然而頭剛埋下去就聽「咚」得一聲,接著有什麼順著額頭流下。
「滴答,滴答……」賈德誠垂眸看去,看見一滴一滴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