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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留在你身邊,必定要做些未雨綢繆的事。”
頓了一頓,我吞了口唾沫又道:“再說了,我等著要嫁你都等了六年了。你若打仗打數個年頭才回永京,那時我豈不都成老姑娘了?我覺摸著這麼樣不行,於是便趕來北荒找你,順便與你成個親。我覺得咱們兩情相悅,你也沒什麼隱疾,所以成親之後,我們必定要行那春宮圖上的一些事兒。閨房之樂還是次要,萬一我若懷了身孕,備這麼些安排藥,也為你們北伐軍節約一筆銀子不是?”
我不帶喘氣地說完這麼一番話,言罷,我又瞪著眼睛,定定地將穆臨簡瞧著。
他負手立在床榻前,臉上原本無甚表情,然而聽了我這番話,唇線卻緊緊繃著,眼裡的笑意波瀾壯闊。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他這副表情,終於明白過來。
我往床角縮了縮,顫抖地伸出手指道:“你、你根本就沒有不相信我,你你你早料到我備這些安胎藥的目的,你你你你卻偏作出一副生氣模樣,逼得我將這些解釋的話說出來?”
穆臨簡漆黑的眸子閃了閃,勾唇一笑,卻伸出手,柔聲說道:“小眉兒,我這些日子很想你,你讓我抱抱。”
這話聽得我一身傲骨軟了一軟,然而我寧死不屈地繼續縮在角落裡,幽怨地將他瞅著,過了半晌,我憤憤然道:“我動了胎氣,不便給你抱。”
穆臨簡笑道:“你還沒身孕。”
我繼續怒道:“我動的是明年的胎氣!”
穆臨簡正欲爬上床榻,聽了這話動作卻是一頓,須臾,他笑道:“明年啊,嗯,如今只剩兩月餘便到明年了,我們需得抓緊時間,趕著明年春天就醞釀出些胎氣,你覺得怎樣?”
我默默無言地看著他,額角不斷有青筋蹦出來。
穆臨簡亦看了我一會兒,不禁又笑起來。他在床榻邊坐下,一把將我拉至身旁說道:“五年多前你失憶那陣子,在北荒原也幹過一些丟人的事,不成想過了五年多,你丟人的功夫不減反增了,今日我見你從草棚裡出來,我本一眼就認出了你,可你卻是怎得回事?滿頭頂著稻草,也不曉得理一理?”
他說著話時,我邊又從旁側摸出被衾,將自己這丟人的渾身上下裹住,只餘一雙眼將他瞅著,並不答話。
穆臨簡又失笑道:“我卻有些不明白,你方才與我解釋時,卻又旁枝末節地說了些不相干的話,譬如我並無隱疾,又譬如閨房之樂次要,還將那床第之事說成是春宮圖上的事。”
他看著我,目色流轉著滿滿笑意,“或者容我揣摩,你提這些,其一,因我並無隱疾令你感到快慰;其二,因閨房之樂雖是次要但也十分重要;其三,你是在提醒我,要記熟春宮圖的招式,而非單一乏味地做那床第之事,我猜得可對?”
我裹著被子,被子被他裹在臂彎裡。聽完這番話,我作蛹狀看著他,終於總結道:“你瞧見我很歡喜吧,你從前不會如此多話。”
穆臨簡一愣,臉上的笑意漸漸斂起,須臾,他忽地伸手將我裹緊納入懷裡,點頭道:“嗯,很歡喜,已經歡喜過頭了。我……沒想到你竟會追來,一個人趕這麼遠的路……”
我聽了這話,心中歡喜。
我醞釀了這麼久的臺詞,終於可以完完整整地說出口了。我伸出爪子,溫順地拍了拍他的胸口道:“其實你也不必太歡喜,我只不過來瞧瞧你,如今看你尚還安好,我便也放心了。若是不方便,我可以明天,哦不,今夜便離開,請不要挽留……”
我最後一個字未說出口,卻聞帳外有人憋不住氣,“噗”一聲笑起來。
我一愣,穆臨簡一凜,我們雙雙朝帳子看去。
進帳的有一個為我送藥計程車兵,他端著一副曖昧的神色走進來,行李後將藥碗往桌上放了放,“憋”住又道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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