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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料我在前面走著,園子便搖搖晃晃在我身後跟著。
待我到了房門前,他忽地羞澀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獎賞,小嬸你勸杜修哥哥香我一口吧,或者給我香一口也成。”
我腦子裡嗡了一下,朝前一個趔趄差點摔了。
聯想到兄長沈可,我不由在心底嘆,這尚書府還真是塊孕育斷袖風水寶地。可憐倒黴園子這顆苗子,在某方面本就發育得十分衰敗,如今再彎上這麼一彎,也算衰敗得功德圓滿。
可畢竟當初是我自告奮勇要讓園子住來尚書府,也不知穆臨簡若曉得園子被調*教成這番模樣,到底會不會氣得吃了我。
我扶著門框,抽了兩口氣,轉而對園子道:“小久,這個獎賞不成,你另想一個。”
語畢,我推門進屋,將桌上東西收拾了,點了燭火,打水來重新洗漱。倒黴園子在我屋外立了半晌,又糾結道:“那五百頁,讓我香他一口。”
我看了一眼,隨即將朝服取出來,疊在床畔。
園子見我未作搭理,又慌道:“一千頁,一千頁一口!”
我倒了一口茶喝,隨即步至房門前,與園子道:“回屋睡去,別在這有沒,你小叔若知道了,到時候又要怪我。”語畢,我“啪”一聲將門合上,朝床榻邊走去。
園子在屋外撓門,邊撓邊哭訴:“小嬸,那我隨你,你說怎麼著吧?我只要香一口,只一口……”
我聞言一喜,將門敞開一條縫,自己探出一頭,試問:“那這樣,你五日之內,把詩經抄上十五遍,成不成?”
園子看了我一眼,頗有些遲疑:“這也委實太多了……”
我再伸出一隻手,作立誓狀:“你若做得到,我保證事成之後,立刻將杜修捆了直接扔你屋裡去,隨你怎麼著。”
園子眼神一亮,立馬站直:“成交!”
……如今這世道,真是太曼妙了。
因這般與我爹,與倒黴園子周旋了一夜,我倒在床榻上,便直接睡了過去。夜裡憶得有樁心事未了,迷迷糊糊做著夢,總也睡不踏實,直至第二日醒來,我才想起那繞在心頭,是我失去那兩年記憶。
如今看來,我爹是不曉得那兩年到底發生了何事。他所曉得,便是英景軒跟他說。照英景軒從前說法,我失憶時,是跟他好上了。那年間他亦在姬州善州一帶,後來北荒戰事起,他帶我去姬州時,因我受了傷,他無暇照顧我,這才去宮中請我爹爹。
可若真是這樣,他今日又為何會說我認錯了人?
然而,我若真是認錯了人,也就是說,當年與我有過一段情人,不是英景軒,而極有可能是……穆臨簡。如果我夢裡人是穆臨簡,也就是說,我就是柳遇。
但我若是柳遇,穆臨簡如今又怎會不認我?香合鎮一家子,洛姥姥,三兩哥,景霞姐,包括倒黴園子,又怎會不認我?
可偏偏,我與柳遇又長得像。
思來想去,如今這樁事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我當年確然是與英景軒在一起,嫁了他三日後,因莫名原因落了水;第二種,我是柳遇,當年莫名其妙認錯了人。
如果結論是後者,那麼現在,穆臨簡便是在有心瞞我。至於他為何要瞞我,便是有他自己理由。
只是,如今我失去兩年記憶,知道真相唯有兩人,英景軒和穆臨簡。
可我能問人,只有一個,便是英景軒。
因為如果結論是第一種,穆臨簡不定不願聽我提及與英景軒過去;而如果結論是第二種,我真是柳遇,那麼穆臨簡既然有心瞞我,更不會告訴我實情。
可是英景軒為人城府極深,狡詐多端,我若要問他,又該如何開口。
我在房裡糾結了一天,終於在落日黃昏前,想出了一個法子,彼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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