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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殼香囊的香氣非常充足,很快整個房間裡就瀰漫著沁人心扉的香氣。
他估摸著差不多了,便走到女孩的床邊,輕輕推了推木雨壺的肩膀。
木雨壺眼神迷離,眯著眼睛看了他一眼又閉上了。
多吉怕她只是沒睡醒,不敢貿然行動。他坐在床邊,想走又不捨,想留又不敢。
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他感覺一隻手像蛇一樣在他的腰間梭行,緩緩環住了他的腰,越勒越緊。
多吉頓時嚇得不敢挪動一絲一毫。
但是那隻帶著溫度的手彷彿是個火源,將多吉整個兒點燃。他甚至聽到了骨頭燃燒的噼裡啪啦的聲音。
&ldo;嗯哼--&rdo;
木雨壺砸吧了一下嘴,發出舒服的輕哼聲。
就是這一聲,彷彿一根柔柔的羽毛從他身上臉上掠過,讓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多吉將心一橫,如餓極了的狼一樣撲在了木雨壺的身上……
他在木雨壺的身上撒歡,他在木雨壺的身上蹂躪,他像一匹禁錮已久的野馬終於放歸草原,任意馳騁。
可是接下來噩夢再次在現實中上演。他那匹賓士的野馬面前突然出現一個懸崖。
經過長時間的折騰之後,在女孩急切地等著他進一步深入時,他卻絕望透頂。他將毛殼香囊塞在鼻子下面拼命地嗅,希望獐子精的香氣可以帶來希望,希望那香氣如春風掠過荒草地一樣帶來勃勃生機。
木雨壺見他停下來,眼神裡滿是疑惑,臉上滿是失望。看來她是真真正正地被麝香迷惑了。
此時,多吉一眼瞥見了床邊小桌上的一根圓木條。多吉知道木雨壺不願跟人打交道,所以為了打發孤獨的時光,喜歡用小刀雕刻一些東西。她雕刻出來的東西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尤其受小孩子的歡迎。刻一朵花,刻一個塔,刻一個小人,都是輕而易舉的事。
月光撲在那根圓木條上,多吉看到那是一個還沒有完成的小人,一頭已經磨切得稍稍圓潤,上面刻出了簡單的鼻子和眼睛,只是勾勒幾筆而已,還沒有完工,看上去有幾分嚇人。另一頭還沒有任何雕工。
多吉伸手將那根圓木條抓住,彷彿即將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接著,他將圓木條移到了那片沒有生機的地方。
木雨壺的神情由失望變成興奮,興奮中帶有一絲痛苦……
&ldo;木雨壺&rdo;在羌語裡是月亮的意思,代表純潔,寧靜。
可是多吉的毛殼香囊讓木雨壺在那晚變成了一個慾火焚身的女魔鬼。
這個女魔鬼讓多吉走上了一條無法回頭越走越遠的魔道。不過這不能怪木雨壺,這是多吉自己的選擇。
一次得逞之後,多吉便如法炮製,夜夜潛入女孩的房間。為了不引起女孩的懷疑,他每天晚上換一個地方,比偷糧食的老鼠還要機靈。
不過,那個毛殼香囊所帶來的艷福多吉沒有享受到多少,幾乎全給那根尚未完工的木頭小人了。
有時候他難免想像那個木頭小人是獐子精的替身,自己這樣操心忙碌,都是給它的替身完成使命而已。
事情進行得越順利,多吉的膽子就越來越大,越來越相信毛殼香囊的迷幻能力。漸漸地,他對女孩的選擇沒那麼謹慎了,在潛入房間的時候沒那麼小心了,往往在毛殼香囊的香氣還沒有足夠散發的時候,他就爬到了女孩的身上。
他甚至有了一些逆反心理,認為這是在給那個木頭小人完成任務,而不是自己需要。他認為自己已經淪為了木頭小人的奴隸。
因為毛殼香囊的香氣還未完全散發,他就急於求成,所以後面有好幾次女孩半途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