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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要知道他爹對他遠離廟堂雖然不反對,但也不支援,如果這時候有人把他綁了送回相府,他爹絕對不會輕易放開他。
至船開時,杜敬璋和喬致安並肩立在碼頭上,直到船消失在兩人的視線裡,杜敬璋才側臉看了眼喬致安:“致安。”
“公子。”
“讓我們攜手並肩最後幹一場漂亮的,讓那些人永遠也不能再打咱們的主意。”杜敬璋說道。
其實喬致安想說,已經沒人會再亂打主意,但是杜敬璋說攜手並肩最後幹一場漂亮的,喬致安卻沒有半點兒理由拒絕:“是,不求以史記,但求以人記,歷二三世而消,便足矣。”
“我活著時,不願活於任何人之掌中,我若死後,不願存於世人之口舌。”這是很多年前他們就說過的話,如今再說杜敬璋頗多感慨。
“公子,致安誓死追隨。”不是效忠,只是追隨。
擺擺手,杜敬璋說:“不要說死,好好活著,致安,我們都要好好活著。很多年後,我們都會有子女,我們還要看著他們長大成人、娶妻生子,然後兒孫繞膝。等我們老了,不能動彈時再說死這個字,那之前我們都應該好好活著。為自己,也為這天下搜有依附於我們而活著的人。”
“是。”
姚海棠不知道她走後京城發生了什麼事,太平院如果不願意給她訊息,她在雲涇河屁事都不會知道,連帶著言行雲也一樣。她問言行雲就不擔心言相爺會出事,言行雲狠狠“呸”了她兩句說:“別胡說,我爹的宰相任上都死了倆皇帝了,就算皇上不重用他拿他當擺設,也不能傷他。我爹現在可是正兒八經的三朝重臣,過幾年就該退職入閣了,這皇上為難他就是為難自己,沒這必要。”
“那倒也是,這時候最能把朝局穩住的也只有言相爺,雖然那是你爹,可我不得不說一句,你爹和先帝一樣都是老狐狸。”
“這話我同意,能當三朝宰相的人,要不是老狐狸那才不可能呢。”
姚海棠其實最擔心的還是杜敬璋,杜敬瑲登基為帝,改年號慶元,今年便是慶元元年。
言行雲自從來了雲涇河,除了吃就是玩,置下幾棟宅子後居然開始調戲起良家婦女來了。
當然,這也只是他所謂的調戲,就言行雲這樣生平沒幹過什麼出格事的貴公子,還不如鄉間閨女們放得開,有好幾回言行雲都被姑娘們嚇了回來,最後只得老實改了這愛好。
他也不想想,就他這長相這規矩,怎麼可能會一直調戲人而被調戲。
“小言啊,我怎麼聽說有人滿世界追你呢?”
……
“沒有,沒有這回事……”
三月初的某一天,小言被追著他滿世界跑的人弄得不知躲哪兒去了,姚海棠就天天去天然居鼓搗新菜色,天然居的掌櫃那眼兒都笑得眯成了一條縫兒。
今年以來,天然居的生意越來越好,好得讓掌櫃們的薪水又加了二成,擱誰也得笑沒了眼睛。
這天天晚了,姚海棠把東西收好後說道:“掌櫃的,我的東西都放那兒別動,明兒我再來。”
掌櫃的應聲後姚海棠自出門去,在雲涇河出入都不用帶侍衛,比京城自由方便上太多,雖然暗處那些個黑衣人肯定貓在哪兒,但只要看不著她就省心。
手裡捧著食盒,裡邊是今晚上的晚飯,姚海棠一邊往尋徑園走走,一邊心裡嘀咕:“今天老聽著喜鵲叫,人說喜上眉梢,難道今天有什麼好事兒?可是都這麼晚了也沒遇上,卡耐這城裡的喜鵲多得可以吃了!”
回尋徑園裡關上門,整個院兒裡 就她一個,她拴好門準備做飯,正圍著圍裙的時候忽然聽著敲門聲,姚海棠只以為是左鄰右舍做飯時缺點蒜啊姜啊什麼的,遂趕緊去開門。
門一開姚海棠先是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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