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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笑,忍不住偏頭去看她,卻見她不知何時皺起了眉頭,放在腹部的手也下意識捏緊了,身體有些緊繃,顯然是在睡夢中感覺到有什麼靠近,身體下意識戒備起來了。
鬱林肅忽然就笑不起來了。
他忍不住湊近她耳邊輕聲道:「麼麼,是我。」
氣息驚擾,她不僅沒有放鬆,反而愈發緊繃,連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鬱林肅抿唇,神色有些倔強,可看著她有些強烈的反應,沉默片刻,到底還是往外退了退,然後再看,沒一會兒,她果然就漸漸放鬆下來。
鬱林肅:……
他忍不住嘆了口氣,怨聲道:「媳婦兒,你什麼時候才能信任我呢。」
他自怨自艾好一會兒,到底喝了不少酒,有些上頭,很快也睡著了。
第二日,張麼麼醒來時見鬱林肅弓著身體,頭靠著她的肩睡得正香,忍不住眉頭跳了跳,就要給他一巴掌時,外面響起了急促地敲門聲。
「進來。」
是流茴。她進了內室不敢抬頭,卻急聲道:「少奶奶,不好了,昨兒伺候了您的那個團兒今早被人發現暴斃而亡了。而且……」說道這裡,她停住了。
張麼麼皺眉,正要問,鬱林肅就坐了起來,揉揉頭,不耐煩的問道:「而且什麼?」
流茴再不敢猶豫,道:「而且不知從哪裡散播的流言,說,說她,是……是被少奶奶給剋死了。」
第27章 殘忍
鬱林肅去看張麼麼,笑:「媳婦兒看見了沒,豺狼虎豹又吃人了。如今吃人還不夠,還要撕下別人的一層皮來。」
張麼麼道:「昨晚就覺得她有些奇怪,因而叫不苦去查了,這才一晚,我還沒來得及問不苦調查的結果,有些人就坐不住了,有此可見,她端來的湯藥和吃食果然是有問題的。」
說罷問流茴:「那些東西,都還在吧?」
流茴忙道:「少奶奶放心,奴婢好好收著呢。」
「那就好。」張麼麼打算下床:「在你大婚的日子弄這麼一出,要麼這人是太蠢,要麼就是壓根兒不將你或者是我放在眼裡。」
「眼見事情很可能敗露,便殺人滅口,便是他這回沒有得逞,但論在誰新婚大喜的日子裡死了人,都是件極晦氣的事情。而且,又散播謠言說是我剋死的,之前外邊兒還流傳著我囂張霸道將寶靈郡主推下水的傳言,如今又在嫁人當天就剋死了一個伺候了我的丫頭,只怕要不了幾日,我這名聲也就徹底臭了。」
說著一笑:「如此一來,往後這京中誰還敢與我交往?便是這府裡,只怕也沒人敢再來伺候我,說不得,便是連你也要對我生出忌憚厭惡之情,叫我兩從此離心。」說著轉眸看向鬱林肅,輕笑一聲:「一計不成又生一計,且還是一石數鳥,你家裡的這些畜生不僅聰明且十分狠毒,絲毫不將丫頭的命放在眼裡,也難怪你如此忌憚。」
鬱林肅眼中異彩連連,面上卻掛上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癟著嘴湊上前道:「媳婦兒你也看到了,我一個人在這個地方該有多麼害怕呀,往後,你可得好好保護我呀。」
……
算了,這個人就沒個正經時候。
張麼麼冷漠地轉開臉,對流茴道:「來幫我穿衣洗漱吧。」也就不管鬱林肅了。
他搭腳坐在床上,一隻手撐著頭,看著張麼麼纖弱的背影從紅彤彤地新房裡慢慢走出去,忽然就覺得這空落落的地方落入了這大紅,就有了熱度,他覺到了溫暖,不再是孤單單的冷了。
門簾落下,遮住了她的身影。鬱林肅忙跳起來七手八腳穿好了衣裳,也往外跑,便跑邊喊道:「媳婦兒,等等我。」
事情已經出了,這會兒著急也於事無補。於是兩人洗漱後叫傳了早飯,期間鬱林肅叫曹榭去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