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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得了聖上的嘉獎，也使得他越來越受陛下重視。因此，沒有能一擊擊倒他的證據，我不敢貿然動手。」

「這些年來，我一直在等待時機，後來也漸漸得了曹相的信任，得以進入了他們的核心，也是那時我才漸漸知道，曹相早就變了，他如今醉心於權勢，一心想著將太子拉下馬，扶持二王上位。便是如此，我也不曾懷疑過他和普公公是一夥的，可後來，我不再提起報仇之事時，他便以為我徹底忘了仇恨，便把和二王普公公等人的來往信件交由我處理，我也是從那些信件中才知道，在南邊組建海盜，竟是他最先提出來的。」

他的眼睛漸漸紅了：「當初他卻把這一切都推給了普公公，我才知道他是一個如此心機深沉，又自私虛偽的人。那時我便懷疑，他還有很多事騙了我……」

「憤怒之下，我去逼問瑞知，畢竟當初她也是那啟蒙老師介紹給我的。她這才告訴我當年那位啟蒙老師其實是曹相的門客，只不過入門時間尚短，尚不得重用。」而曹瑞知本就身體不好，那次之後便重病臥床，沒多久就去了。

「所以……」張麼麼勉強還能維持平靜：「殺害我張家滿門的兇手，就是曹相？」

「他們不是動手的人，可一定是在幕後策劃之人。」

「為什麼……」

明明曹相是父親的門生，當年還曾義無反顧的在眾多阻力之下支援父親改革，為什麼他都接過父親的職務，成了權傾朝野的丞相大人了，反而要對已經告老還鄉的父親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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