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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雖為天子,但是背一下自己的老師有什麼問題?」
祭祀的官員被懟得啞口無言,根本不敢說話。
白子墨見狀,想要把他拉起來:「行了陛下,臣可以自己走的,我們繼續走吧,不用背的。」
他沒想到這小孩竟然能做到這樣,一時又驚又喜但是到底顧及這人皇帝的身份。
不敢真的讓他背上去。
奈何嚴寒允像是認定了一般:「老師,上來吧,你沒爬過這麼高的山會累壞的。」
於是強行把白子墨拉到了背上背了起來,少年背起一個成年男人卻健步如飛,比剛剛的腳步還快了幾分。
身後的官員沒想到陛下是真的要背嚇了一跳想要上前阻攔,奈何一群人竟然是趕不上他的步伐。
很快便被小皇帝甩在了身後。
白子墨趴在少年的背上有些晃神,他從來不知道這個少年的肩膀竟然已經這般寬廣踏實。
竟然能讓他這般安心的趴在這人的肩背之上。
自己有這麼一個懂事的徒弟,心裡自然是十分高興的。
但是他也知道這爬上來有多辛苦,於是伸手擦了擦少年額頭上的細汗道:「陛下若是累了便把臣放下來吧,臣還能走的。」
「老師,我不累。」少年的聲音帶這些輕快的歡愉,甚至於說話間氣息都是不曾亂了半分,看來是真的不累。
等到馬上到山頂的時候,白子墨便不肯再讓他背了,這天子背上山頂這種事只怕是要折壽的。
嚴寒允拗不過只好在最後一段的時候把人放了下來。
兩人等了等身後的祭祀官員才一起踏上了山頂。
整個祭祀的過程十分繁瑣,嚴寒允擔心白子墨會煩便讓人帶著他去一邊休息去了。
自己獨自面對祭祀繁瑣的流程。
這邊嚴寒允正在泰山祭祀,那邊嚴寒安苦守京都每天面對大量的奏摺,這次甚至沒了白子墨的幫忙。
他曾試圖把奏摺交給右相處理,結果招來右相的一個大白眼:「攝政王殿下,可曾記得我是個老頭子?」
便不管嚴寒安震驚的表情直接離開了。
方聽白知道他近日比較忙也不怎麼打擾他,反而會自己出去找樂子。
這日帶著方拓溜達著去到了福裕樓,他還記得自己剛來大梁的時候,第一次出門逛街就是在這裡遇到了嚴寒安。
當時他們兩還並不熟悉,不過在自己被人欺負的時候,他還是上前為自己解圍。
想到這裡他心裡有些暖暖甜甜的,便帶著方拓再次踏進了福裕樓。
現在的方聽白已經跟當年不同了,所以當他踏進福裕樓的時候便有夥計興奮的跑過來:「見過王妃,王妃可是要用膳?」
方聽白愣了一下隨後笑道:「給我找個靠窗的位置吧。」
「樓上有包間。王妃可要上去?」
「不用了,就在下面就行。」方聽白搖搖頭,上一次自己也是在樓下靠窗的位置用餐。
他想再試試。
夥計見狀也不多言便帶著方聽白去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方聽白所在之處周圍的人都有些緊張,這攝政王妃是個傳奇的存在。
整個京城的人都愛戴他,但同時也會有些害怕,畢竟他的位置在哪裡。於是也沒人敢隨便上前。
這也正好給了方聽白一定的空間。
這一次他依舊讓方拓在自己的對面坐下。
「王妃今日可要去接王爺?」方拓看他心情不錯便問道。
「吃完飯就去接他吧。」
最近方聽白得了個接攝政王下班的樂趣。
這是上一世很多男人都有接自己女朋友下班的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