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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她得先解決自己的歸屬問題,如果是降落在其他地方真央到還能選擇做個浪忍,可現在直接讓她來到了羽衣一族和宇智波一族的戰場範圍內,如果操作得當說不定能直接入住戰國時期的宇智波一族,也好過自己在這戰亂四起的時代瞎搞。
真央從忍具包內掏出苦無警惕著四周,她的刀早不知遺落在哪裡,只能先拿它湊合一下。
突然,一張粗糲的手掌抓住了她的腳踝,一扭頭發現是一名躺在地上還留有氣息的羽衣族人,那人眼見自己抓住的是一位宇智波,掙扎著掏出袖子裡的起爆符就想要扔過去。
真央神情一凜,一個後踢強行讓那羽衣箍著自己腳踝的手鬆開,然後回身一腳踩在了他的另一隻手上,用鞋跟狠狠碾著他的手背。
這一系列動作僅在幾秒之間,快得令人猝不及防。
羽衣發出了一聲悽厲的慘叫,為了讓他閉嘴,真央快速撿起一旁的長刀直直的捅向他的後心,對方徹底沒了生氣。
她鬆出一口氣擦了擦額角的汗,準備迎接隨之而來的新問題。剛才這人的慘叫肯定驚動了戰場那邊的人,他們很快就會來這探查情況。
那麼——來的人究竟是羽衣一族還是宇智波一族呢?
真央賭對了。
來者的確是宇智波一族的人,那個宇智波的小哥用著審視般的目光打量著她,直到真央亮出自己的三勾玉寫輪眼,對方才一臉驚疑不定的帶他去見了宇智波的族長。
宇智波的族長梳著偏分的頭型,看起來是個十分刻板嚴肅的中年男人,令她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兄長。
宇智波田島同樣審視著眼前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少女,很難把她和族人口中所做的兇殘事關聯起來,但那雙三勾玉寫輪眼可不是用來唬人的。
他也是三勾玉,兩相碰撞保不準誰輸誰贏,排除掉用幻術探查記憶的選擇,他也只好用其他辦法試探這人是否對宇智波不懷好意。
「你剛才想到了誰。」
田島狀似不經意的開口詢問,顯然是注意到了對方眼底那一瞬而逝的懷念。
只聽少女帶著眷戀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您很像我的兄長,可惜我已經很久沒再見到他了,一時間很是思念。」
真央故意放軟聲音,內容說的模稜兩可,不管怎樣目的達到就足夠了。
果不其然,田島聽到後原本凌厲的目光緩和了些許。
如果他的幾位長子活下來,如今應該也就有這般年齡了吧。
想到這孩子年齡不大卻已是三勾玉,田島結合真央的說辭腦補了一堆女孩如何如何悽慘的身世。父母雙亡,兄長離世,獨自一人的她不得不前來投奔宇智波一族,卻不小心被捲入了兩方的戰場,差點喪命。
——不得不說,這又是一個被真央外表忽悠瘸的人。
或許在田島看來,就算是她先前補刀羽衣的行為也不過是不得已而為之。
畢竟她的外表實在太具有欺騙性了!
宇智波田島一時間父愛泛濫,他咳嗽幾聲,掩飾自己的失態。
「這樣,你先跟著我們回族地,我會給你安排一個住處,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
「多謝族長大人。」
真央適時地揚起一個微笑,一雙杏眼裡滿是感激,任哪一個人都不會猜到此刻少女心裡的算盤打得嘩嘩作響。
就這麼,宇智波清掃完戰場後便聚攏在一起,準備返回族地。也就是那個時候,真央見到了宇智波斑,在得知斑的身份後她極力掩飾自己驚愕的神情,心底有什麼形象破碎了。
現在想想,那真的是不太美妙的初遇。
再後來,真央順勢住在了族長家裡,按照田島的話來說,家裡房間很多,不多她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