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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能被叫姐夫的只有容畦一人,鄭三嬸忙把嫣然推進裡屋,自己忙不迭地走出去迎。剛走到屋門口,鄭三嬸瞧見走進來的人,不由咦了一聲。
來的,可不止容畦,還有容老爺,雖然容老爺面上神色難免有幾分尷尬,但瞧他身後的管家小廝拿的禮物,這一來只怕是好事,不是壞事。
鄭三嬸在短暫的愣神後很快反應過來,上前對容老爺行禮相迎:“容老爺,我男人不在家,您這是?”
既然要認這門親,還計較別的做什麼?容老爺抬頭瞧了容畦一眼就輕咳一聲:“親家母別這樣客氣,今兒是帶侄兒上門來認個親,順便再商量下侄兒的婚期!”
這一句並沒出鄭三嬸的意料,但鄭三嬸還是長舒了一口氣,急忙讓婆子趕緊去尋鄭三叔回來,又把人請在堂屋裡坐,又讓小丫鬟趕緊端茶,自己又走進裡屋去拿點心待客。
走進裡屋時候,嫣然才從窗邊離開,剛要準備問鄭三嬸已經喜滋滋地拍下女兒的肩,端了幾樣點心去待客。
方才還在嫣然心頭縈繞的難題,此刻煙消雲散,嫣然不由抿唇一笑,做女兒的,還有什麼能比自己的婚事得到婆家人的認可更歡喜的?
鄭三叔聽婆子講了緣由,連問三遍,曉得婆子說的都沒錯,急忙往家裡趕,還不忘讓婆子趕緊去買些新鮮瓜菜,若有人來賣魚,一定要買兩條新鮮的,熟食鋪子裡要去切兩隻鴨子,一定要買上好的,這可是待新親家。
鄭三叔叮囑了又叮囑,婆子拿了鄭三叔給的銀子,飛一般地跑去買。鄭三叔走到自家,鄭三嬸聽的他進門就走到院子裡,鄭三叔還沒開口問鄭三嬸,容老爺已經從堂屋裡出來,口稱親家。
他客氣,鄭三叔也客客氣氣,兩人互相拱著手走進堂屋,重新行禮坐定。寒暄幾句,容老爺這才開口說起婚期的事,原本容畦和鄭家商量的是八月十八,可此刻容老爺要親自主持,這日子未免有些趕,鄭三叔心知肚明,也就請容老爺定。
容老爺也不客氣,原本想定在十月,可見容畦這滿臉期待,容老爺也就改口定在九月十三,比原來的婚期晚了差不多一個月。鄭三叔也應了。
婚期已定,容老爺也讓容畦上前重新拜見岳父岳母,鄭三嬸把容畦扶起來,瞧著女婿真是越瞧越好,笑的都合不攏嘴。
鄭三叔也讓嫣然出來拜見婆家的叔叔,嫣然在裡頭聽的清清楚楚,曉得這門婚事到了此刻,就再不會更改,和原來程家那樁也全不一樣,面上已經飛紅,聽到自己爹爹喚自己。嫣然又對著鏡子收拾一下衣飾,這才低頭走出。
這是容老爺第一次瞧見嫣然,雖是侄媳婦不大好細瞧,可容老爺見過無數的人,見嫣然從屋裡走出來那幾步就不由在心裡點頭,這舉動嫻雅,一點也不帶小家之氣,很好。
容老爺又見嫣然對自己行禮時候,禮儀嫻熟,不由又在心裡讚了句,也就把見面禮送上,嫣然再次行禮謝過容老爺,這才重新進到裡屋。
嫣然聽到外頭屋裡不時傳來笑聲,一顆心這才慢慢地恢復平靜,這一回,是真的要嫁了,坐上大紅花轎,穿上大紅衣衫出嫁了。鄭三嬸陪著說了幾句,也就去盡主母的職責,去廚房準備晚飯。
嫣然只覺得滿腔的話都尋不到人說出來,索性拿起那雙給容畦的鞋子又做起來,這回,繡的不是牡丹,而是百蝶傳花,要繡的更好些才是。嫣然繡好一根觸鬚,唇邊的笑容越發甜蜜,以後,就真的全不一樣了。
容老爺叔侄在鄭家用過晚飯鄭三叔送他們離去,鄭三嬸等不及收拾桌椅就走進裡屋,拉著女兒的手道:“我的兒,你這會兒可真是該放心了,再不去想了!”
嫣然抿唇微微一笑:“娘,我曉得!”鄭三嬸瞧著女兒,真是越瞧越覺得她好,把她摟進懷裡:“你的事了了,我啊,就只想著你弟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