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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莉受不了的給自己施加了一個閉耳塞聽。
工作人員十分敬業,可謂是挖空心思琢磨怎樣更加逼真,噴濺在地上的血液甚至還能聞到血液的腥味,不過穿幫的地方也很多就是了。被嚇得七零八落倉皇逃竄的遊人不會注意到這些,娜娜莉一路走過來都很淡定,遊戲慘叫了一路。
最後走出鬼屋的時候,遊戲腿軟走不動路,跪倒在地上,抱著娜娜莉的大腿哭得淅瀝嘩啦,涕淚橫流一塌糊塗,她差點反射性抬腳踹飛他。
鬼屋後門前路過的遊人紛紛看過來,有的偷笑,忍俊不禁。
將手裡端著的還沒有燃燒完的蠟燭遞給鬼屋後門的工作人員。
看遊戲這悽慘可憐的樣子,強忍住踹人的衝動拿出一條手帕,發現周圍人都在圍觀,皺眉,放出一個無聲無杖的忽略咒,怎麼能讓這種丟人的樣子被這麼多人看了笑話。
看到遊戲哭的這麼可憐,心裡好無奈,明明那麼害怕,為什麼還要第一個選擇去鬼屋體驗,真是搞不懂。?
哭了半天總算情緒平靜的遊戲猛然意識到自己竟然大庭廣眾下哭得像個小孩子,臉瞬間紅的幾乎能滴出血,窘迫的恨不得地上有條縫好鑽進去,羞愧,想將自己的臉埋起來。然後他意識到一個更丟人的現實,自己是抱著娜娜莉的大腿哭的。
跟抱著燙手的山芋一樣撒手,慌慌張張的往後挪,拉開距離。
「對、對不起……我我我我我……」窘迫的抬不起頭,磕磕巴巴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把臉擦一擦。」娜娜莉遞出手裡的帕子,「我下了忽略咒,他們不會注意到的,安心吧,只有我看到了。」
「……哦,謝謝……」遊戲訥訥的道謝。
看到娜娜莉掏出另外一條手帕輕輕擦拭被他抹到眼淚的地方,低落的垂下頭,胡亂擦了擦臉。
一盒散發著清香的膏體送到他面前。
「把這個敷到眼皮上消消腫。還才剛體驗了鬼屋而已,很多專案沒有玩過,不想被人看出哭過,先打理一下。」
「謝謝。」
遊戲小小的挖了一塊,塗到眼皮上,清涼清涼的,十分舒服。
他只是哭的眼皮有點小腫而已,魔藥塗上去以後很快就消了,誰都看不出剛才哭的稀里嘩啦過。
為自己在鬼屋的表現感到沮喪的遊戲一直失落的低著頭,垂頭喪氣的。第一次跟娜娜莉一起到遊樂園玩,表現這麼差,她會怎麼看他,會不會覺得很沒用,很丟臉?
越想越低落,自己回想起來就覺得窘迫丟臉的不行,她若這麼想也是理所當然的,沒什麼好奇怪。
走在前面的娜娜莉突然停下腳步,回頭看他,「難道腳還軟走不動?實在不行就休息一下,不要勉強。」
「……不是,」遊戲尷尬,被鬼怪嚇得鬼哭狼嚎的時候他沒少往娜娜莉身上黏,什麼「救命」「我要回家」「出現了」沒少叫,各種羞恥,最後還腿軟抱著娜娜莉的大腿哭得淅瀝嘩啦,黑歷史不堪回首。
「我只是……有點想吃爆米花。」正好看到一對經過的情侶在吃,胡扯一句解釋自己為什麼走的這麼慢。
「好吧,吃點東西壓壓驚。」娜娜莉同意,無意識補刀,「補充點水分,你消耗蠻大的。」
「……」遊戲膝蓋中一槍,好痛。
永遠的黑歷史!qaq
傲羅協助麻瓜警察抓捕一名狡猾的職業殺手時,因臨時接到通知,將犯人變成一頭迷你寵物豬綁在現場,打電話通知來取後迅速離開,前去傲羅部集合。
即使變成動物,犯人依舊不死心,掙脫開繩子逃竄。
經過一個月的流浪,肥嘟嘟的迷你寵物豬變得憔悴不堪,瘦脫形,恰巧被一名女傲羅撿到。不知情的她收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