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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她的第一次見色起意。
第二次見顏棲時,遲笙一身狼狽。
當時房子裝修有好幾年了,遲笙沒有經驗,住進來的時候並沒有請專人檢查和維修過。
所以在某一個風和日麗的尋常日子,燈泡突然就壞了。
第一次碰到這種棘手的問題,遲笙顯然有些束手無措。於是她敲響了鄰居家的門,想詢問一下物業的電話。
當時顏棲可能在睡覺,她穿著一身小貓的睡衣,睡眼惺忪,邊揉眼睛邊看著遲笙,又萌又奶。
遲笙心間一顫,她剋制般地抿抿唇:「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想請問一下你有物業的電話嗎?我家燈泡壞了」
「燈泡嘛?我幫你換吧」,顏棲可能沒睡醒,話才一出口自己就先是一愣。她懊惱地咬咬唇,又不好意思反悔。
遲笙察覺到了,但不知出於什麼心理,她並沒有給人反悔的機會,而是說:「是嗎?那太謝謝你了」
兩人一起進了同一個門。
顏棲踩在凳上開始換燈泡,可衣角的下擺總會隨著她的動作而不自覺地上升,露出隱隱約約的春光。
白皙的小腹又在眼前亂晃,遲笙咽咽口水,莫名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她避開視線,抬起頭,想將目光放在上方。正好這時,燈泡亮了。
顏棲驚喜出聲:「好了!」
女孩精緻的側顏在燈光的照耀下白得發光,唇角含著的那抹笑意額外明艷。
這些,都毫無防備地撞進了遲笙眼裡。
她第一次覺得,原來女孩子換燈泡的樣子也會那麼好看……
這是她的第二次見色起意。
遲笙第三次見顏棲時,是在新生的軍訓匯演上。她是學生會的主席,也是這次評優的裁判。
那天天氣不是很好,匯演才剛剛到一半,天空中就下起了瓢潑大雨,校領導立馬就決定將本次的匯演由現場評判改為錄播打分。
遲笙記得很清楚,那天的大雨裡,除了她們這群匯演的新生之外,就只剩下幾臺冷冰冰的機器。
顏棲是突然出現的,她打著一把傘,回到離開之前的位置上重新坐下,然後將自己的目光再一次落回到表演者的身上。
可惜雨很大,即使有傘,當一場匯演的時間下來時,女生渾身上下也濕得差不多了。
但顏棲就是沒走,她沒離開。
其實這樣是沒有必要的。理智這樣告訴遲笙,可同時感性也在告訴她,她想要顏棲留下。
輪到自己表演的時候,遲笙下意識地將目光放在了顏棲身上。
女孩還是維持著最剛開始的姿勢,一手打著傘,一手拿著筆在評分,目光專注又細緻。
有那麼一瞬間遲笙會覺得,顏棲是不是也有在看她?
只要這麼一想,心跳頓時就漏了半拍,胸口的小鹿又開始不聽話地亂撞。
雨很大,但遲笙眼裡卻只有顏棲。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淪陷了。
這是遲笙的第三次見色起意。
對顏棲,始於顏值,陷於才華,忠於人品。】
從醫務室出來,到家的時候,遲笙下意識地先看了看對面的房門。
關著的,顏棲沒有回來。
遲笙心裡不由得劃過一絲失望,她慢吞吞地拿出自家的鑰匙,然後開門。
熟悉的佈局映入眼簾,遲笙卻忍不住撇了撇嘴,顯得不滿意。
她早就習慣和顏棲在一起了。而不是現在,房子裡就只有她一個人的生活氣息。
到了晚上遲笙更是睡不著,看著天花板,到現在還有些精神恍惚。
明明上一秒她還在姐姐懷裡摸爬打滾求抱抱,結果下一秒,她就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