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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自己到底是犯了什麼糊塗答應了t這個條件。

「我很好奇。」t不是第一天好奇這個，最近雪莉的反應很奇怪，t知道雪莉是打算做些什麼了，他可不打算坐以待斃。

原本只是好奇，現在卻是不得不知道了。

「你說過，你是依存在網路上吧，我確實記得，很久之前……還真的是……過去這麼久了啊，你說過的，只要網路還在，你就不會消失。」

雪莉被弄得也沒什麼心情繼續泡澡，二十分鐘已經有些頭暈了。

「嗯，我好像還真的說過這個話。」t並沒有去回想自己到底說過沒有，反正雪莉說的沒有錯，而雪莉說這個話的用意，t大概也能猜到個一兩分。

他們之間從來都沒有過和睦相處，或許短暫的，有那麼幾天，也就是在救出雪莉的那幾天吧，之後呢，t知道雪莉不信任他，同樣的他也從來都沒有信任過雪莉。

「所以，你打算做些什麼？」t絲毫不介意直接跟雪莉攤開了講明白話，兩個人都不喜歡打啞謎，至少並不喜歡跟對方猜謎。

短暫的沉默，t感覺如果自己有個實體一定會被雪莉盯著看，而雪莉的眼神他也能夠想像得到。

真可惜，現在他看不到雪莉的表情。

「你想知道沈哲最後跟我說了什麼？」

雪莉點了根煙，以前她沒有這個習慣，或者說並沒有什麼菸癮，而誰也不知道她在浴室的抽屜裡藏了整整一盒煙。

說起來雪莉並不喜歡煙味，至少這個煙，算不上喜歡，只是現在她急需要一根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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