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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宮外各王爺的妃子也不可能自由出入宮門,除了他的弄兒。那張令牌,他一驚放在了水晶棺中。那是他怕自己忙於國事,會悶壞了弄兒,才賜了她令牌。她不在了,令牌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我……”她不知道如何解釋,只得咬牙從懷裡掏出王妃的玉佩。“奴婢、奴婢是憑這個進來的。”
風夜仲看了一眼玉佩,依然是冷冷地回到:“憑這個玉佩,你只能讓守衛通傳,而絕對不可能親自進來。更何況,就算你能夠進來,也不可能避開宮內眾多伺候的人直闖未央宮。”
能夠不驚動守衛而直達未央宮的人,只有弄兒。因為他的未央宮內,晚上是不讓人伺候的,所以除了大門外有人守候外,裡面就只有他一個人。而他為了每晚能夠和弄兒相見而又不驚動那些煩人的朝臣,親自為她設了密道。別人都只以為皇上不近女色,嚐嚐在未央宮批奏摺的到深夜。卻不知,他批奏摺的同時,懷中還有他最愛的女子。
都說紅顏禍首,每個朝代的那些腐朽的大臣都以為君王只要過於寵幸一個女人就會變得昏庸荒淫。他們永遠也不會知道,身為皇帝的也可以為了儲存自己深愛的女子而做一個舉國上下無可挑剔的明君。他對皇位毫無興趣,可是因為父皇,他不得不坐在這裡。他也不像滿腦子只有這些煩人的正事,可能他要儲存他的弄兒,讓天下人無話可說,所以他必須是一個勤政愛民的好皇帝。
只是沒想到,不管他怎麼做,那些人都終是狠心將他們分開。而且是,天人永隔。從弄兒毫無生命氣息地躺在自己懷抱裡的那一刻起,他就只是一個無心的皇帝。勤於政事不過是因為責任,而派遣自己心底無盡的傷。
弄兒……
文靜只有咬著嘴唇看著他,找不到更好的解釋。那塊令牌是斷然不能拿出來的,水晶宮的門被人封死了。要是她拿出令牌,他一定以為那是她做的,是她故意要將他跟心愛的女子隔開。那麼,他一定會親手殺了她。
“無話可說了是吧?”風夜仲眯起眼睛,透出一些冷酷。只有他自己知道,對她,他已經很心軟了。否則他絕對不會跟她說這麼多的廢話,而是直接打入天牢,交給刑部發落。到底是什麼,讓他的心軟了下來,是這雙眼睛?明明跟弄兒不一樣,他卻總是覺得熟悉。
文靜被他抓住的手腕緊緊地握成拳頭,無措地看著他。不知道他會怎麼處置自己,不知道上天會怎麼懲罰她的逆天而行。除了深深地看著他,她不知道自己能幹什麼。
“來人!”風夜仲對著門外喊一聲,馬上有人推門而入。“把她——”
餘下的話,突然說不出來。因為她正深深地看著自己,那張臉失去了顏色。可是那雙眸子裡,不單是單純的恐懼,而是一種很深很深的悲哀,還有很深很深的眷戀。眷戀?是對這個世界嗎?可為什麼他會覺得,是對他呢?
“皇上?”
風夜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吩咐道:“把這個女子逐出皇宮,永世不得踏入宮門一步。”他不能再任一個不是弄兒的人,亂了新湖。
“仲,不要——”文靜慌了,或者說,蕭弄弦慌了。她只有這短短的一生,若是不能踏入皇宮,那就永遠都見不到這個人了。師傅說過,她唯有緊緊把握這一聲,這事上天對她最大的寬恕了。
風夜仲轉身離去的身影再次停了下來,這一次,他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他喊的是……仲?他還沒來得及開口,空中突然有人影翻動。
“狗皇帝,納命來!”
風夜仲一把推開身邊的文靜,飛身抽出牆上的御龍劍,迎了上去。
太監們也都嚇到了,拉著文靜退到了一邊,好一會才有人叫著跑出去喊有刺客。
文靜著急地看著那打鬥中的人,著急得身子在發抖。她知道,這未央宮內,沒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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