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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那般動作,異常曖昧,而那股熱量似乎還留在大腿上。阮映辭內心霎時湧上一股罪惡感,主角現在還只是個十五歲的孩子啊!!!
他目光閃爍,避開季梟。
許久之後,他驅散體內的燥熱感,穩住心神,但出口的聲音微微顫抖。
他道:&ldo;你不必激動,待你日後入了清廉殿,為師再慢慢教你。&rdo;
窗外雖還在下雨,但天際漸漸明朗,估計暴雨也就剛才那麼一陣子。於是阮映辭說罷,就準備將季梟送走,卻不料季梟還記著先前說的&ldo;賞夜景&rdo;之事。
他皺眉,季梟粘人這一點說好卻也不好。他無奈道:&ldo;今日下雨,街道上必定積水。你且回去好好休息,臨近祭祀大典,到時候有得你忙。&rdo;
&ldo;不,我就要和師父一起去。&rdo;
他好聲好氣地跟季梟講道理,可季梟何時變得如此固執了?莫不是自己寵他,寵得用力過猛了?
他沉聲,&ldo;要去你自己去!&rdo;
似乎是沒見過真君這般暗藏怒氣的樣子,季梟有些踟躕。
半晌後,他忽然抓住阮映辭的袖子,軟軟地聲音道:&ldo;師父,我不去,可是我想和你呆在一起&rdo;
季梟這又什麼意思?變得比方才的天氣還快。
接下來,又聽季梟道:&ldo;我想和師父一起睡&rdo;
季梟晃著自己的衣袖,那模樣不是撒嬌是什麼?阮映辭簡直要被他給氣笑了。
季梟站在阮映辭身側,見真君冷臉不說話,便想攬著他的腰,抱緊。他暗笑,真君的腰還真是敏感啊,只要一碰,身子就會有絲不易察覺的戰慄。
然而,他的手還未觸及阮映辭的腰,倏地,&ldo;啪嗒&rdo;一聲,有什掉在地上。
乍一看,原來是之前歸鳳山下,阮映辭給季梟的儲物袋。季梟一直將這儲物袋系在腰間,然而此時卻掉了。
眼看著阮真君就要就要去撿,季梟立馬奪過。只是
又是&ldo;啪嗒&rdo;一聲,有什麼東西又掉地上了,而且還碎了。
空氣中飄過一絲桃花香,緊接著被濃烈的醇香覆蓋。
阮映辭挑眉,只見儲物袋裡的酒瓶,一個接著一個落地,骨碌碌地滾到自己腳下。季梟暗道不好,偷瞄了一眼真君,卻見他神色無異樣,這才鬆了口氣,放心下來。
他手裡捏緊儲物袋,站在原地,不敢抬頭。這模樣在阮映辭眼中便成了無措,阮映辭忽然覺得好笑,這一整袋的桃花釀,都撐破了儲物袋的禁錮,季梟還真是
他嚴肅道:&ldo;季梟,你可知我清廉殿禁酒?&rdo;
季梟驀然抬頭,眼中的疑惑一閃而過,之後便瞭然。他又垂首,裝作一副認錯的姿態。
青鸞派弟子沒有禁酒的規矩,清廉殿自然也沒有,但清廉殿殿主的話便是規矩。
阮映辭見季梟認錯態度誠懇,便道:&ldo;以後入了清廉殿,切不可像現在這般無理取鬧。知道了麼?&rdo;
他看著季梟的腦袋越垂越低,一想到他臉上那委屈可憐的模樣,阮映辭又有些不忍,便柔聲道:&ldo;這天色也不早了,你快回去休息。&rdo;
季梟偷瞄了眼真君的臉色,又看了看地上摔碎的酒瓶,只覺得可惜,但想著自己手中的儲物袋裡應該還有剩餘,便也釋然了。
真君不勝酒力,這個季梟知道,他一想到餘下剩的幾瓶應該足夠把真君灌倒,就按耐不住激動。他舔唇,嘴角閃過一絲笑容,但轉瞬即逝。
季梟抬頭,目光中帶著不捨,道:&ldo;師父,我想和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