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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道:&ldo;我且跟我到會堂去一趟。&rdo;
說罷,阮映辭就往屋外走去,他看了季梟一眼,示意跟上。卻不想,季梟倏地竄到自己面前,伸手。
何意???
在他還沒能理清季梟到底是何意時,他的手就被季梟握住。手心溫熱,猝不及防,阮映辭只覺有一道暖流淌過心房,心跳有些不受控制地快了起來。
這麼個小動作,宛如電擊,霎時便讓阮映辭的心緒飄飄然了起來。
季梟仰頭,看著他的側臉,道:&ldo;真君,你不生我的氣了嗎?&rdo;
生什麼氣?
&ldo;你不怪我毀了道君的紙鳶?&rdo;
你在說什麼?
&ldo;你不但不責罵我,還說一定會收我做徒弟,師父,你真的是太好了。&rdo;
季梟邊走邊說,只是那視線一直不曾離開阮映辭。他的眼眸裡,似乎又開始有星光閃爍了。
阮映辭守住餘光,強迫自己專注的看著前面。然而下一刻,手被季梟激動地握緊,縱是他再糙的臉也不禁微熱。
不一會兒,阮映辭便回到了會堂,季梟在他身後。兩人的手一直未曾鬆開,相連的地方更是藏在了暗雲紋寬袖下,不露痕跡。
此時的會堂,安靜地都能聽道計時漏斗細不可聞的水滴聲。
在長老的威壓下,眾人正襟危坐,嚴陣以待,一絲小動作都不敢做。次座的家主,額頭上似乎還冒出了汗,他不敢擼袖子擦,只能任其滴落於衣襟。
在場的人裡,怕也只有阮映辭感覺良好。
季梟許是被這嚴肅的場面唬住了,站在阮映辭身後不敢露面。他不由自主地握緊手,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阮映辭要帶他來做什麼。
他目光困惑,低聲喚了一聲&ldo;真君&rdo;。
恰是這細微的一聲,霎時,眾人的目光都往這邊看過來。於是阮映辭側身,順勢將季梟讓出來。
眾人仿若鬆了口氣,身形動了動,可看到阮真君身後的小孩時,一下子又緊繃了起來。
這是一場硬仗,打不過也要拼命上!
一個練氣五層的小子?眾人的目光夾雜著審視、不屑,惹得季梟再次握緊阮映辭的手。
這會子,長老看著阮映辭,忽然問道:&ldo;這就是你說的季梟?帶到我跟前看看。&rdo;
阮映辭只感覺一團火球包裹著自己。他知道季梟緊張,便回握,以示鼓勵。
這個動作成功地安撫了季梟。於是,他將季梟推到長老面前。
阮映辭還真是摸不透主角的性子,大場面不見得有絲毫怯懦,卻在這等小場面上慌張了起來,尤其是在自己面前。
這讓反派情何以堪?
長老未動,卻見季梟周身縈繞著真氣。
待真氣散去,長老才開始說話。只是他的那蒼老威嚴的聲音,很難得地出現了一絲波動。
他突然看向阮映辭,道:&ldo;丹田澄澈,是塊璞玉,你可得好好雕琢了。&rdo;
&ldo;映辭謹記。&rdo;
主角的根骨只會好,不會壞。
季梟默默地回到阮映辭身後,想再次握住真君的手,許是醒悟倒這裡會堂,於是十分不情願地改成拉真君的袖子。
他這登不上場面的動作備受關注。下一刻,眾人皆是一聲冷哼,嘲諷意味明顯。他們只不過是礙於長老在場,才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拿捏主角,只有他阮映辭才行,其他的一眾炮灰有什麼資格?
他寒光掃過,一下子,會堂又回到了鴉雀無聲地狀態。
接下來,長老進入了正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