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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著就想,昨夜自己疲憊不堪竟睡著了,不知柔兒會不會感到委屈,如今自己早出晚歸,瓔珞走了,尤青家裡不安寧,也沒人陪她說話,是不是太過孤單了,就盼著傅山儘快前來,好逮出空來陪她到城外走走。
洗漱完看水柔還是睡得香甜,以往都是比他早起,為他備好飯菜,看來今早沒得吃了,笑著過去俯身親親她的額頭,手指輕柔拂過她臉頰,抬腳往門外走去。
卻看見郭大嫂在門外候著,見袁熙出來笑說:“昨日夜裡都二更了吧,夫人去敲奴婢的門,說是怕早上醒不來,說這幾日不知怎麼有些貪睡,囑咐奴婢早起為老爺準備愛吃的飯菜,臨了還萬分抱歉,說是擾了奴婢睡覺,夫人真是好性子,對老爺真是體貼。”
袁熙心裡暖暖的,就如這盛夏日的清晨般,微熱中帶著習習涼風,他笑笑指指書房:“飯菜端去那兒吧,省得擾了她睡覺。”
用過飯菜臨走時,去房門外轉了一圈,想進去又怕擾她清夢,不進去心裡又貓抓一般,真想抱她在懷中好好親親,隔著窗戶想象著她酣睡的容顏,笑著出門走了,心裡想著還是抓緊些,忙碌完水軍大營的事,設法打發了程同周,就能輕鬆些,就有了功夫陪著她。
水柔醒來時太陽已爬得老高,慌忙起來洗漱,沒有去伺候公婆用早飯,想出去賠罪看著鏡子中紅腫的雙眼,又忙拿帕子涼敷,拼命眨眼睛盼著能好些,這時候苗春花喊了一聲進來,手上托盤中青花瓷碗裡是剛蒸了晾好的雞蛋羹,端了碗在水柔手邊笑眯眯說:“乖水柔,娘為你蒸了兩個雞蛋,放了少許鹽和香油,灑了些許蔥花,前年你在定遠老家坐小月子時最愛吃的,快吃吧,不冷不熱正好。”
水柔心中一熱,自從婆母來了豫章,從沒有這樣親近過,忙接過去笑說:“有勞母親了,今日不知怎麼貪睡到了這會兒,心裡正慚愧呢,郭大嫂怎麼也沒叫我?”
苗春花笑道:“是熙兒早上走時囑咐她不要叫你的,還讓她在角門那兒候著,我想過來都不讓,乖水柔,昨夜你們是不是。。。。。。事前有沒有去送子觀音前上香?”
水柔心中一陣煩亂,賭氣一般仰臉看著婆母:“我們是吵架了,母親看我這眼睛,他這些日子早出晚歸的,我們好些日子都沒有同房了。”
苗春花瞅瞅她的眼睛去擰了帕子過來:“快敷一敷,熙兒這小子是不是欺負你了,是不是在外面忙了就回來撒氣,這可不行,夜裡等他回來,我罵他,再不行,讓你父親象他小時候那般家法伺候,打得他嗷嗷叫喚。。。。。。”
水柔沒想到婆母沒在意她說的多日沒有同房,倒是向著她罵袁熙,心裡一酸又滴下淚來,苗春花好一通哄勸,心裡想著剛剛是哄水柔的,這麼看來還真得罵袁熙一通,要不是被欺負狠了,依水柔的性子也不會在她面前流淚,袁熙可太不像話了,就算他爹老對自己看不上眼,也沒有這麼惹她哭過。
水柔流了幾滴淚忙止住了,香甜吃了雞蛋羹,衝著婆母直笑,連說好吃。苗春花收拾了碗匙,囑咐她再歪會兒,說家裡沒什麼事,睡醒了就出去走走,別在屋裡悶著。過一會兒郭大嫂又端了銀耳粥過來,水柔喝了一碗,才覺飽了,眼睛也不怎麼腫了,換了衣服梳好髮髻,想著去姚府看看尤青。
出了院門尤青微微笑著迎面而來,水柔笑問:“怎麼?青姐姐昨夜成了?”
尤青點點頭,二人就笑起來,笑聲中尤青嘆著氣:“這也是眼下最好的法子了。”
水柔瞅見她衣領中脖子上一點淤痕,為逗她開心打趣說道:“嘖嘖,瞧瞧,這老夫老妻的,姚縣丞怎麼饞嘴貓似的,青姐姐這脖子可疼嗎?身上也不知什麼樣了?”
尤青忙紅著臉拉了拉衣領啐著水柔說:“那你呢?眼睛都腫了,一夜未睡還是怎樣?”
兩人就相互瞅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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