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5 頁)
裸著身體,只有少數幾個人用質地不明的植物纖維圍住脖子,任由其他部位裸露。
令殷商士兵驚訝的是,這兩百名男女老少都保持著同一個姿勢,就是用雙手捂住眼睛,身體瑟瑟發抖。
當時攸侯喜指揮官還並不瞭解瑪雅人的消極實證哲學,他只是覺得古怪,於是就向隨軍的公共關係專家求助。
公共關係理論認為,無論是哪裡的人類,都有著心理上共同的消極性,他們拒絕面對現實,並藉此獲得不可靠的安全感。唯一的區別在於,在有些地區,這種特性是隱性的,而且是個人行為;在其他一些地區則是顯性的,甚至上升為一種普遍的生活態度,瑪雅文明顯然屬於是後者。
當然,這是在殷商公共關係專家蒐集到的樣本數量足夠多後才得出的結論,那是很久以後的事了。當時在納海姆部落,專家給攸侯喜指揮官的回答僅僅是:“他們很害怕。”
攸侯喜指揮官命令把俘虜裡所有年紀比較大的男性,還有脖子上纏著植物纖維的人都帶到自己面前。根據經驗,老者在未開化部落中往往是居於決策者的地位。至於那些脖子上纏植物纖維的人,如果放在殷商,這就是最低階的奴隸裝束,但在瑪雅部落他們應該是貴族或者有錢人,因為別人都光著身子。
審訊工作進展的很不順利,那些俘虜都拒絕把手從眼睛上放下來。攸侯喜指揮官不得不使用不仁道的方式,叫人強行掰開俘虜們的手指,並用小木棍把眼皮支起來。
這些俘虜恢復視力以後的第一個反應是號啕大哭,並趴在地上打滾。這可以理解,當一個人發現自己連逃避現實都無法作到,那麼他的人生可以說真的是失敗到家了。
不耐煩計程車兵抽出劍橫在吵鬧的俘虜脖子上,讓他們安靜。這些瑪雅人感覺到了脖子上一絲威脅的涼意,他們無法再度閉上眼睛來論證這威脅的不存在,只得乖乖地閉上了嘴。
接下來的問題是語言。
根據對瑪雅古文明遺蹟的發掘成果,瑪雅文明確實存在文字。這些方塊象形文字全部都鐫刻在瑪雅金字塔的牆壁上,書寫方式複雜無比,以至於有人堅持認為那些只是裝飾用花紋。
學術界至今仍舊無法完美地破譯瑪雅文,因為瑪雅文字的體系十分奔放:它的整個語法規則呈現出一種語言學意義上的布朗運動,無論是元子音字母、時態變化還是主謂句式結構都保持著鮮明的隨機特性,這些語言基本元素有如過節的弗吉尼亞人一樣,在整個句子中瘋狂地跳躍、擺動,直到讓整個結構支離破碎,表現出了極為狂熱的非線性衍射振盪,這讓混沌學者愛不釋手。
更可怕的是,瑪雅文字的語法規則按照太陽曆而變動,太陽曆一共有十八個月,換言之,還要將上述語法的混亂程度再乘以十八。二戰期間美國軍方曾使用這種文字作為明文電碼,成功地摧毀了數個日軍破譯站,裡面的破譯人員全都瘋了。
因此,有些學者推論說,瑪雅人最重要的職業也許是語法教師,唯有他們才能完全摸透瑪雅文語法的古怪結構,從而順暢地與太陽神交流(注:天曉得)。這些語法教師最終形成了祭司階層。
令人們迷惑不解的是,除了整齊劃一地刻在金字塔上的文字以外,他們沒有在其他任何瑪雅遺蹟中找到哪怕隻言片語的文字痕跡。學術界普遍認為這是瑪雅語法教師階層企圖壟斷知識的結果,而一些墨西哥愛國者則宣稱,這說明瑪雅人早在公元前就發明了無紙辦公。
攸侯喜指揮官是一個富有逆向思維的聰明人,他並沒有被這個困難所難住。他想到了一個天才的構想:既然無法用瑪雅文與俘虜溝通,那麼就教他們說甲骨文。
當歐洲的白人傳教士第一次踏上非洲的土地時,他們也同樣對當地語言茫然無知。於是傳教士們就用聖經教非洲人說拉丁語和法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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