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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撈”上了計程車。
可惡透頂的傢伙,害她美美的新娘妝毀去了一大半,身上的白紗禮服更勾破了好幾個洞,左腳的高跟鞋鞋跟還折斷了。
“要錢?”她一向不喜歡拐彎抹角,直來直往省得浪費彼此的時間。“可以,我現在就回去拿。”“不必。”阿志邪惡的咧開一嘴黃牙,“這次我們找的是魏懷軒,他可比你要乾脆多了。”
“你們用我當人質,去跟魏懷軒勒索?”蕭子琳憤怒的擒住靜靜坐在一旁的阮月宜。“我不是告訴過你,我會把剩下那筆錢給你的,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知道一旦魏家的人報了警,你們就會遭到遣返的命運,而且一毛錢也要不到。”
“魏家的人不會報警的。”阿志信心滿滿的說。“我警告過那姓魏的,只要他一報警我就殺了你。況且,阮月宜也在我們手上。”
“也在你們手上是什麼意思?”這句話她怎麼有聽沒有懂?
沉靜的阮月宜倏地把臉低垂理進胸前,不敢看向蕭子琳。
“難道你不是……”不會吧!縱使她再怎麼不肯相信,她那模樣已經說明了一切。“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很簡單。”阿志老是搶話說。
“你不開口,沒人當你是啞巴。”蕭子琳就是要“阮月宜”親口告訴她。“你說!”
“阮月宜”怯生生的瞟了一眼阿志,才移目至蕭子琳兇巴巴的臉上。
“你……你想知道什麼?”
她一抬頭,下領一塊青紫的傷痕即清楚可見,準又是阿志那沒骨頭的男人乾的。
“全部,鉅細靡遺。”看她愣愣的不知從何說起,蕭子琳索性設填充題,讓她一個一個填上答案。“你叫什麼名字?跟阮月宜什麼關係?怎麼知道人家和魏懷軒有婚約?又是怎麼……”
長串的逼問之後,她終於得到一個雖不完整,但還算清晰的輪廓。
原來這名裝可憐的小女子名叫阮月霞,縱使名字頗為相像,但她和阮月宜彼此間並沒有親戚關係,單純只是成衣廠的同事。
多年來阮月宜一直和魏家保持著頻繁的聯絡,當魏母把一筆為數不少的旅費寄達胡志明市時,她其實已經病得很重,剛好把錢用在醫病上。
阮月宜把這件事透露給阮月霞知道,於是乎這位膽大妄為的越南妹就和她的情郎商議李代桃僵,遠渡重洋來到柏林。
本來事情進行得並沒有那麼順利,他們費了好大的勁才查出魏懷軒果然是個大金主。
而她,蕭子琳,在這整出騙婚記所扮演的就是呆瓜的角色。
阮月霞在她隨便亂放的日記裡偷看到魏懷軒的名字,儘管中文不佳,她也約略猜出其中必有文章,於是三兩句話就誘她上鉤,自動到魏家幫忙弄錢。
現在她則是從受人要弄的杲瓜晉升為肉票。
“卑鄙!”蕭子琳氣憤的連啐了好幾聲。
“你不卑鄙嗎?”阿志反問。“不要烏龜笑王八了,你其實跟我們一樣壞,只是你道行高一些,使壞的手段比我們厲害而已。”
“狗屎,你這吃軟飯,好吃懶做,光吃不做的人渣!誰跟你一樣壞?我可沒去擄人勒索,也沒去黑人錢財,更沒有騙不到錢就拿自己的女朋友出氣。”
“住口!”阿志掄起拳頭,眼看著就要朝蕭子琳揍過去。
“敢動我一根寒毛試試,信不信我有本事讓你一個子兒也要不到。”她痛斥阿志時,眼睛始終沒離開過阮月霞,很小心的注意著她神情上的變化。
“哼,”阿志從鼻孔裡噴氣,“等老子拿到錢,再讓你好看。”
“或者等你進了監獄,我再去看你?”蕭子琳轉頭瞪著一徑低著頭的阮月霞,想順便罵她幾句,一時卻不知從哪兒罵起好。
“我也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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