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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沒有大礙,等御醫來了,她才走了出去,向二人稟報。
看到她向自己走來,蕭逐皺了一下眉頭,欲言又止,蕭羌飛快的瞥了他一眼,吩咐讓史飄零接手護衛,對方領命而出之後,向蕭逐點點頭:“一起進去看看杜昭儀吧。”
蕭逐猶豫了一下,低聲道:“陛下,這……似乎不合禮制。”
敏感的捕捉到了陛下二字,蕭羌勾起唇角,“……怕什麼,反正不是外人,好歹是王叔你的侄兒媳婦。”
蕭逐默然了一下,恭敬的向蕭羌低頭,漆黑的頭髮垂在了紅衣之上,有種豔烈的美,“即便天家,君臣之間禮不可廢。”
這次蕭逐是秘密回京,因為和先帝,也就是他同父異母的兄長感情很好,他就想早些趕回來參加兄長的冥壽祭奠。早趕晚趕,總算讓他比預定行程早了幾天到,他也沒和別人說,自己悄然入了城,趁著夜深潛入太廟。
不過,是想看一眼杜笑兒。
杜笑兒發瘋的事情他有所耳聞,夜半潛入太廟,就是想看一眼她,到底是不是如傳聞中一樣瘋了。
哪知,他剛找到海棠的住處,就遭遇到了這幕情況,不得不出手,出手之後,卻又尷尬無比。
說他比預定時間早到京城還算好解釋,但是要怎麼解釋他這樣深夜出現在妃嬪門外?
蕭羌何等聰明,何況又早察覺到杜笑兒未進宮之前的曖昧,這內裡一點曲折一猜就透,於是乾脆不問,但是卻越發讓蕭逐尷尬起來。
現在去看她作甚?又能挽回什麼?不如不見。
蕭羌微微一笑,也便由他,剛要習慣性的抬頭掠一下垂下的頭髮,卻牽動了手上的傷口,他猝不及防的一皺眉,輕輕倒吸一口冷氣。聽到這一聲,蕭逐這才回過神來,發現兩個人都自顧自的各懷心思去了,完全忘了蕭羌還帶著傷。
他低咒自己一聲糊塗,向御醫要了藥包,扯了蕭羌坐下,給他包紮傷口。
從小蕭羌就很討厭不相干的人碰他,尤其是受傷的時候,除了蕭逐和太后,他簡直到了誰碰他咬誰的地步。
給蕭羌包紮的時候,發現他一雙眼就那麼一直看著海棠所在的內室,蕭逐心裡泛起了一股酸澀,難說是什麼樣的情感在心臟的部位一點點凝結,變重,直如鉛塊一樣沉重,墜了下去。
兩個人誰都沒有先開口的意思,就在氣氛漸漸凝重的時候,有內監進來,悄聲稟報,說是沉寒過來了,蕭羌點點頭,讓她進來,片刻之後,那個有著一雙清澈無比,卻什麼都看不到的眼睛的少女急步跑了進來,他喚了一聲,沉寒立刻撲到他身前,一雙惶急的眼滿是擔心。
“……朕沒事。”他柔聲說道,單手把她攬在身側,感覺到她小小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
傷口包好,蕭羌也換好衣服,太醫正好給海棠診斷完畢出來,當著這三個人的面,他也不敢說謊了,恭恭敬敬到蕭羌面前低聲說道:“陛下,昭儀娘娘只是著涼了而已,臣現在就開副方子,等會兒喂昭儀娘娘服下就好。”
蕭羌點了點頭,太醫退下,偌大內室就只剩下他們三人,他拍拍沉寒的頭,柔聲問她要不要去看看海棠,她猶豫了一下,搖搖頭,巴在他沒受傷的手上,依偎得更緊了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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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悍然行兇(5)
在她的判斷下,現在的自己比海棠更需要擔心嗎?
瞭解到她的想法,蕭羌唇角的弧度帶了一點微妙的溫度,他轉頭看向正在收東西的蕭逐,開口問道:“王叔,現在定州那邊怎樣?”
聽到他問正事,蕭逐看了一眼沉寒,再看看蕭羌,蕭羌向他頷首,他斟酌了一下,低低道:“定州的情況還好。我前些日子上了奏摺,希望可以考慮從我國轉移一些無田之民過去,這樣兩國國民雜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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