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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何戢抱著她走出幾步,“他竟敢覬覦自己的親姊,你以後不要再和他有所往來了。”
“可是,他畢竟是我……”
“不是了,在他做出這樣的事之後,他就不是了。”
何戢的聲音很平淡,很冷靜,可是劉楚玉卻覺得一陣心死。明明她和劉子業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親姐弟,他們的關係一直以來都堅不可摧,不管他有多少女人,她有多少男人,他們總是隻會把對方真正放在心坎的。可是,現在一切都變了質。
如果不是姬君漓的提醒,何戢不知道自己會錯過什麼。
月下的玄衣男人,那麼正色地跟他說劉子業的意圖的時候,他還不信。可是不能賭,所以不得不信。
劉楚玉沒有帶走的易魂石,也被他拿去做了交換條件。
其實,姬君漓一向不太喜歡拖沓,七天實在太久了,左右他們夫婦倆現在已經不分你我,他使個陽謀先自何戢手裡拿了聖物也未為不可。
這一晚,他走到了樂湮的小院。
銀雪落了黛瓦滿閣,若是不進門,也能聽到裡面縹緲的歌聲,慫人淚,斷人腸,九曲相思,玲瓏心意。一樹之高,碧色隱隱處,消瘦落寞的一道纖細人影,靜謐地披著一襲純白的薄紗,彷彿正以淚洗面,孤寂得讓人心疼。
那歌聲,就是她唱的,是有名的楚國調,祭奠死去親人的。
姬君漓的心緊了緊,有點抽痛,只是在聽出那歌裡的祭奠之音後,他的臉陡然黑了!
作者有話要說:
變態的弟弟不用管他……捂臉捂臉捂臉……反正劉子業本來就很變態,加一筆其實不重要……
作者君遁走……
第70章 活著好累二三三
便是再怎麼胡作非為,姬君漓也知道這次的事情鬧得有點大,他甚至不知道該怎麼跟樂湮解釋。
怎麼解釋呢?
他把後路都斷了,結果卻沒死?他為了易魂石把紙片人留下故意誤導樂湮?真是……啼笑皆非啊。
手心之中斑斕的紫色光芒自指縫間洩漏下來,宛如天光破雲,他看著一點形狀規整卻又有點突兀咯手的石頭,默然嘆息間將其化入了虛無,他的空間裡。
推門而入,走到縵延的長廊底下,月光裡她的白衣身影清晰得似一幅染墨的古畫,歌聲不絕如縷,幽然空邃,他心神一緊,忍不住提步走向她的閣樓所在。沿著紅除拾級而上,她較瘦軟小的身影一點點放大,只要再走近幾步。他就能把她抱進懷裡。
四面樓臺空曠,東西南北風肆意侵入,她擺著香壇,燃了三炷香,正跪伏於地,雙手合十凝神歌唱禱告。
他聲音一啞,“丫頭。”
樂湮一個激靈,歌聲也停了,她詫異又惶恐,猛一回頭,眼前的玄衣男子離她不過丈遠,清冷的面容仿如初見,眼眸之中卻有著幾許憐惜。
她起身,動作很慢,但是膝蓋卻因為跪久了又疼又沒有力氣,她腿一歪就要摔倒,姬君漓心神激顫,他衝上前兩步把樂湮抱進懷裡,一手撫著她的頭,在她的眼淚未落之時箍緊了她,“丫頭,對不起。”
樂湮呆呆的沒有反應。
姬君漓嚇到了,他抱著樂湮搖了搖,“丫頭,說話。”
“說什麼?”樂湮的聲音出乎意料地平靜,“你這個紙片人做得可真好,溯時的手藝又見長進了,真該好好誇讚它才是。”
“不是,我不是紙片人……”就在姬君漓要解釋的時候,樂湮卻一把狠狠地推開了他,桃花眼瞪圓了死盯著他,姬君漓心慌意亂,甚至頭皮發麻,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可是如果結果是比他預期的還要壞,他又當如何自處?
“你以為我會相信?我的漓,他躺在冰冷的床上,我怎麼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