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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羽才醒,聲音裡還帶著慵懶之意:「也不聞聞你自己,渾身的酒臭味兒。」
孟少遊欺身而上,將整個腦袋都湊到她面上去:「你聞聞,聞聞哪裡臭了?明明是你的鼻子有問題,還說我臭!」
謝羽毫無防備之下,與他臉兒對了個正著,眸子裡倒映著他滾燙的目光,只覺得沒來由心悸,伸手推他的臉:「無賴!你自己聞不到啊一股酒臭味兒!快起開!」
孟少遊得寸進尺,索性將整個身子都撲了上來,隔著一床薄被壓在了她身上,在她臉上蹭個不住:「要不你再聞聞,是不是香香的?」
「好臭!」謝羽一張臉兒都紅透了,她何曾與男子這般嬉鬧過,被子裡只著了中衣,隔著薄被都能感受到孟少遊堅實有力的臂膀,沉重的身軀,他的呼吸熱熱的在她頸子臉上亂竄,偏他不依不饒,伸出雙臂將她連同被子都摟在了懷裡,在她頸窩蹭來蹭去:「臭嗎臭嗎還臭嗎?」
「孟少遊你壞死了!還不滾開!小心我揍你!」
孟少遊見她面如緋色,色厲內荏,更是滿不在乎:「揍吧揍吧,被你揍為夫也心甘情願!」嘴裡更是胡說八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真捨得動手啊?」
謝羽氣的直翻白眼——他一雙臂膀將她摟的死緊,連胳膊都抽不出來,如何揍人?!
「孟少遊你出息了啊!竟然學會輕薄我了,小心我讓孟伯伯揍你!」
孟少遊哈哈大笑:「小丫頭該改口叫爹了!你放心,咱爹不會揍我,他肯定盼著我多多輕薄於你!」
謝羽恨的磨牙:「……你可想好了啊?有本事你一直抱著別鬆手!」她明顯感覺出了孟少遊的身體變化,雖然之前確實有看過書,也被謝弦普及過,可是到底不曾親身體會過男女身體的不同之處,當下更是又羞又惱,恨不得咬孟少遊一口。
「不鬆不鬆!我可是要抱一輩子呢!好娘子,叫一聲『夫君』來聽聽,我就鬆手,不然今兒我可就不鬆手了,咱們在床上耗一天吧!」
——這成什麼樣子了?
謝羽想想要是她與孟少遊在房裡耗一天,傳出去她的臉往哪擱。
她再臉皮厚,也及不上孟少遊十分之一。他這無賴搞不好真會做出這種事情。
「你……你嫌不嫌丟人?」謝羽又羞又氣又急:「一會還要去前廳敬茶,你夠了啊!」
孟少遊一點也不怕她的威脅,還囂張大笑:「乖乖別擔心!咱爹只盼著咱們粘在一起,丟什麼人啊這有什麼可丟人的!要不你叫一聲『夫君』來讓我聽聽,不然可別想讓我起身了!」他是打定了主意耍賴,守在房門外面的六萬與八萬聽到他這麼厚顏無恥,咋舌不已。
——知道自家主子臉皮厚的,沒想到厚到了這般境界!
謝羽到底磨不過他,只覺得外面天色大亮,太陽都升起來了,都快要急哭了,萬般無奈之下,如蚊子哼哼一般小小聲叫了聲「夫君」,孟少遊興味盎然道:「你說什麼?我沒聽見!」
她一張俏臉好似被丹砂染紅了一透,從裡到外都透著紅色,就連耳朵脖子都紅粉緋緋,讓孟少遊看直了眼。他何嘗見過小丫頭這般艷色!
「夫君——快起來!」謝羽咬牙,每個字都好似從嗓子眼裡蹦出來的一般。
孟少遊眸色轉深,再也忍不下去,低頭就堵上了她嫣紅的小嘴,攻城掠地,直到外面響起八萬催促的聲音,才依依不捨的鬆了口。
謝羽恨不得鑽進被窩裡再不出來,她與孟少遊打鬧胡混慣了,從不曾有過這般親密廝磨的舉動。
一俟孟少遊鬆開雙手,還未從床上跳下去,迎接他的便是一記飛腿。只是她氣惱之間忘記了自己只穿著中衣羅褲兒,踢出去的腳丫子被孟少遊一把捉在手裡,這無恥的傢伙握著她的腳踝還不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