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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無畔的臉紅的非比尋常,在燭光下居然有種屬於雄性充滿侵略性的逼人豔麗感,讓杜鱗看得禁不住呆住了,罵人的話也在喉間轉動,就是不肯吐出來。
江無畔瞪著他,像是看到什麼妖怪一樣,後退兩步,忍不住用手捂住嘴,就這麼奪門而逃了。
杜鱗保持著坐在地上的動作,目送那道白影被夜色吞噬,過了良久才反應過來,「喂!」
搞什麼啊?拜託,都到了這地步了,好歹也要負一次責才對啊!
杜鱗低頭望望精神十足的那部分,嘆了口氣,抬起自己的右手,「嘖,這八天完全就是磨練手上技術來著。」
那之後,江無攀將將自己鎖在屋子裡不出來,誰都不見,杜鱗也沒辦法,只能焦急等待著。不知道那位大劍客又在搞什麼鬼。
呃,該不會是被自己那番吃豆腐嚇怕了吧?
「嘖……如果不是打不贏他,那小子早就被我吞下肚去了。」雖然打不贏也可以用陰謀手段贏一回吃掉對方,但那之後只怕要浪跡天涯、被人追殺一輩子吧?
「嘖,我都這麼委屈得讓你吃了,就這樣還不肯……」杜鱗想到這裡也覺得特委屈,他都這麼犧牲了,江無畔那小子還是不知好歹。卻也不想想他自己也是追求快樂,情願什麼的自然就丟到腦喉不去搭理。
臨劍莊中眾人見到莊主都被欺負成這樣,自然不會給杜鱗好臉色看,不過杜鱗也並不在意,這種事他早就已經習慣了,現在只是等著不知在鬧什麼彆扭的江無畔出關,繼續畫那些春宮圖就好。
可是還不等莊主出關,禍事就搶先一步來了。
江無畔把自己關在房內的第五天,臨劍莊中就來了一批熟悉的不速之客。
第七章 前兆
江無畔心亂如麻,偏偏找不到線頭。
他知道心境無法恢復以往的原因,卻怎樣也控制不了。
杜鱗,都是杜鱗!都是那廝出現攪亂了他的平靜,該死的,討厭的淫棍!
江無畔將自己關在斗室內,想要靜心,想要重新尋回心底的平靜。
可是這關入斗室的幾天,他還是不得安寧。
經常在不經意間,腦中就晃過那人身影,做的那一堆荒唐事,就算刻意壓制,也做不到。
就連在夢中,或者該說就因為是在夢中,浮現在腦中的是更激情大膽的畫面。有些是經歷過的,有些卻是那一晚杜鱗坐在他腿上所做之事的後續。
他夢見他將杜鱗推倒在地上,卻並沒有如現實中那樣離開,而是撲上去,將那人的衣杉撕裂,任由那人在他手中呻吟喘息,流淚求饒。
他從來不曾想過自己心中還有如此深沉的黑暗。如此蓬勃的慾望……這讓江無畔有點不知所措。
這種感覺,比練武走火入魔還要糟糕,還要可怕。
不行,他一定要剋制住這種感覺,不能再讓它氾濫下去。
他追求的是至高無上的劍之道,不能讓別的龐雜事物打擾了!只有心靜,才能領悟更高一層的劍之道……
這一夜,江無畔繼續閉上眼,在床榻上盤膝打坐,不料一向寂靜的外面,卻鬧騰得不像話。
江無畔雙眉緊皺,強行集中注意力的他,已經掌握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抓刺客!」
「保護莊主!」
外面護院的叫嚷聲夾雜在刀劍碰撞聲中傳過來,江無畔右手一揮,房門頓時大敞。
再眼熟不過的全身黑色、顯然就是出門越貸殺人的最佳裝扮,一群打過兩次交道的殺手們,正和臨劍莊護院打成一團,劍來刀往好不熱鬧!
此刻,看到房門大敞,早就虎視眈眈想往裡闖的黑衣人直衝而入,衣襟上繡著的金線充分表明了他們身分上的不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