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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當地人可是中毒身亡。」唐雨問,他可是聽說被奇毒毒死,餘玉飛可沒有這個本事。
「是,這也和我脫不了幹係,當時我尾隨他們一起,相勸之下在村後打了起來,展大人應該發現了痕跡,」齊心邪回憶起當時的情況。
「不錯。」
「那天晚上,餘玉飛和餘少天兩人企圖乘著夜色摸進村長家中,可惜被我攔截,後來因為言語不合打起來,我隨身攜帶的毒藥被餘玉飛奪走,沒想到竟然成了百口人喪命的兇手!」
齊心邪語氣裡充滿懊悔,只怪當時一時大意,但是萬萬沒想到餘玉飛會喪心病狂到求人不成直接下毒手。
「那,餘玉飛在地宮裡說,用我跟白兄來祭陣法,那他之後搜到的是什麼,齊樓主可知曉?」
展昭憶起餘玉飛瘋癲之前說的那句話,拿白玉堂跟自己祭祀?說什麼秘法復活死人,他卻是不信的。
「他後來找到的陣法不過是百年之前遺傳下來的東西,上面記載用至親血肉做引,可召回離世之人魂魄。不過這麼久過去,就連族裡也從來沒有傳出這個陣法曾經有用的訊息,餘玉飛從阿魚死後就神經兮兮,一心想拿到金水鎮裡的秘法,卻不知是痴人說夢。我又來江音河派人給餘玉飛下藥,那藥不是毒,只是為了讓他功力緩緩解散,之後,便見到二位,接下來的事,你們也猜得到。」
「齊樓主如何知曉就是假的?」展昭開口,金水鎮隱在大山中,如果不是相熟之人恐怕不會這麼詳細的清楚。
「呵,因為我跟阿魚本是青梅竹馬,村長是我叔叔,金水鎮的陣法跟巫術也許百年前是真,可惜現在丟丟落落,殘缺不齊。」齊心邪看似滿不在乎的回答,同時搖頭嘆息,不知是為了餘玉飛的執念還是金水鎮。
「如此……」展昭低頭感嘆,「可惜足足百條性命,卻因他一己之私喪命黃泉,這等惡毒之人,哪怕上了狗頭鍘也不能解恨。」
「展大人,這件事無論如何跟我也脫不了關係,到時候我同你回開封一趟,包大人那邊有什麼問題,儘管問我便是。」
齊心邪也不推脫,儘管這件事跟他關係也不算太大。同天盟現在是徹底毀了,餘玉飛罪行一旦公示,必定得到全江湖口誅筆伐,南方武林洗牌之後,怕又是一陣動盪。
「多謝樓主體諒,我跟白兄商量好明日動身,你看可還有需要準備的地方?」
展昭本想若是齊心邪一走了之,估計得讓白玉堂再出力攔一攔,現在看來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賊貓!你哪有跟我商量!」白玉堂聽言不滿,明明是那貓矢口不移的堅持明日走。可惜展昭看不見他氣哄哄的模樣,只當是一陣耳邊風過,跟齊心邪道別之後搭著白玉堂肩膀起身。
唐雨來這裡本是為了查尋毒藥,如今謎團也解,自然不需要繼續待下去,在得知展白明日離開之後,便跟三人告辭。展昭也不好多加挽留,定好日後有緣再見後便目送他離開。
「賊貓,等回了開封,五爺得去酒仙樓取幾壇好酒。」
「自然,等我跟帳房取了賞銀,定請玉堂不醉不歸。」
齊心邪靠在門前,看著兩人有說有笑得漸漸走遠,不由一笑,隨後關門進屋。
同天盟上下還被瞞在餘玉飛死亡,餘少天臥床的謊言中,那三位長老,其實白玉堂早把藥給換成了如同迷藥,不過那三人在一日必當鬥一日,這地方終究樓倒大廈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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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
「貓兒,五爺帶著你好了,路途遙遠,要是不小心摔下來我可沒法向包大人交差。」
白玉堂在收拾行李,兩個包裹不好拿,索性直接把兩人的衣服疊在一起塞進。展昭坐在一旁靠手感檢查袖箭,為了方便昨夜白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