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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展昭坐到床沿,今晚近他身的只有白玉堂,難道是他?不會,白玉堂只會正大光明的給他東西。如果是別人,又是誰能讓他一點察覺都沒有在他懷裡放一根簪子?
「明天問問玉堂再說」,展昭思索,抵不過襲來的陣陣睏意,一番收拾後寬衣睡覺。
…………………
「主子,今兒個怎麼樣?」
花河邊,一名青衣男子負手站立在岸邊,以是深夜,周邊一片寂靜,連不遠處的花樓都熄了大半燈火。夜色過暗,看不清他具體模樣,只是長的挺高,而旁邊說話的是展昭等人回來時見到的那名打人壯漢。
「可…以。」那男子點點頭,似乎不太習慣說話,語速奇慢不說,音調還怪異生硬。
「那屬下先告退,主子早點休息,」壯漢見他不多話,微微鞠一躬後告退,隱入黑夜。
「展…昭。」那名男子站立良久,吐出一句話,之後竟踏著河水走至對岸。
「鐺鐺鐺……」開封府外打更聲響。
展昭今夜意外得睡的不安穩,他意識裡是醒著的,想出聲,卻只能零碎的發出音節,想睜眼,也睜不開眼,像有什麼東西壓著他般不停喘氣。
「殺了你………」
「……清………」
「你……是……誰」展昭艱難的吐出一句,再問腦海里不停說話的那兩個人。
「……請……開封……星主……」那道聲音不答,依舊自顧自的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
展昭手指慢慢攥緊枕頭,想聽清夢中的兩道聲音,卻只能斷斷續續的接收到一些。
「走………」
很久以後,那兩道聲音才消散,展昭也無力的暈過去。
「貓兒!貓兒!你在裡面?」耳邊傳來敲門聲和白玉堂的聲音,展昭被一下驚醒。
「我在。」展昭揉揉眉頭,從床上驚醒,被陽光刺到眼睛時才發現天已經大亮。
「怎麼了?」白玉堂推門進來,看展昭坐在床上,滿頭大汗,「做噩夢?早上王朝問我怎麼沒看見你,我以為你一早去了宮裡當值。」
「似乎被夢魘住了,」展昭撥開額頭上的碎發,接過白玉堂遞來的面巾擦臉後道。
「夢魘,夢到什麼?」
「很奇怪,應該是兩名男子,說什麼殺和開封,但是沒有聽清。」展昭搖頭,把夢裡聽見的一一道出。
「你不該是案子辦多了,連做夢都夢見這個,我讓公孫先生給你開副安神湯,再有什麼雞毛蒜皮的小案你就不要管了,又不是打雜的。」白玉堂吐槽,擔心展昭再繼續下去非得把自己玩得過勞死。
「可能是。」展昭也覺得可能是近期連續辦了好幾個案子,連帶著做夢都是殺人。
「對了,這是你的嗎?」整理好床鋪時,展昭才想起床頭放著的木簪,把他拿給白玉堂。
「不是,哪來的?」白玉堂手指扶上簪頭的玉石,只覺得冰冷異常,連著黑沉沉的簪身有點怪異。
「總覺得,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也有這種感覺,不過如果不是你的,還有誰能在我懷裡放個簪子不被察覺?」展昭糾結,當時在場的不過一共五個人,他清楚的記得在去花月樓之前絕對沒有這根簪子的。
「別人放的?!」白玉堂一驚,「丟掉!」
「等等!」展昭一個閃身,險險救下被白玉堂扔出門外的簪子。
「死貓你還想留著不成!」白玉堂怒。
「不,總覺得這個簪子有點奇怪,公孫先生一向對這方面有研究,不如跟我一起過去問問。」
展昭捏著木簪,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白玉堂剛剛也是突然性急,聽到這是別人給展昭的東西就忍不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