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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接過瓷勺,剩了一口魚湯入嘴,頓時早上吵醒的不快被全數消去。
展昭見他吃的歡,也夾了一塊入口,果然鮮美可口,不怪那隻老鼠喜歡。
「九華的錦鯉不輸松江府,果然是好山好水養好魚。」
食用完畢,白玉堂細細擦了手指,靠在椅子上感嘆。
「展大人!白少俠!大事不好了!」
正在兩人放鬆時,門外一陣腳步夾著喊叫聲傳來,展昭看了一眼白玉堂,兩人均是不解。
「怎麼回事?」
傳話的小童一路跑來,扶在門框上喘氣,展昭起身上面問。
「呼呼……徐長老他,他死了!」小童順了口氣,斷斷續續的說出口。
「死了?」展昭白玉堂齊齊開口,沒有太大震驚。
「他死了你們為何這麼急著來找我跟展昭?」白玉堂也從房內出來,站在展昭身旁。
「這個,這個……」
小童遲疑了一會,面色糾結,「他們說徐長老是被白少俠殺死的。」說完,趕緊低下頭,怕白玉堂發怒牽扯到自己。
「什麼?怎麼如此說?少盟主那邊什麼情況?」展昭皺緊眉頭,想到昨晚發生的事,心道不好,原來是在這裡等著他倆。
「這小人就不知了,不過一大清早,其他三位長老架著徐長老的棺材過來,認定是白少俠乾的,想讓少盟主給了說法,少盟主被纏的實在沒辦法,才讓我來叫二位過去。」
「你先回去,告訴少盟主,展某跟白玉堂隨後就到。」
展昭扣住白玉堂手臂,把他從門檻外拉回,搖搖頭示意不要貿然前去。
「是!」小童一路小跑出了院門。
「定然是餘少天!這招借刀殺人使的好!」
白玉堂手臂一動,掙開展昭的壓制,開口嘲弄,拿著湛盧的手掌漸漸收緊,又不好對著展昭發火,只得轉身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吭聲。
「五弟,冷靜」。
展昭知道以白玉堂的心高氣傲,此時定然想跑到靈堂,與他們當面質問,然而,昨晚的遇襲只有他兩人知道,如果直接出去,不管是不是餘少天動的手,他們沒有任何證據,都吃不了好。
「其他三位長老不管是不是被餘少天蒙在鼓裡,總之明面上都要為徐東海聲討一番。或許徐東海屬下已經被餘少天收買,一會我們過去,餘少天定是唱紅臉,你不要與他們多說,所有事情交給我。」
展昭混跡官場已久,雖然不屑學那些八卦,但不代表他不會。餘少天知道白玉堂的性子,三位長老咬定是他殺人時,他肯定直接上去打一場再說,到時候三位長老出了什麼好歹,眾目睽睽之下,真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展昭是御前行走,官家親口封下的「御貓」,餘少天不看包大人的面子也不能不顧官家。而餘少天既然讓三位長老覺得白玉堂就是殺人犯,定是指使人在現場留下了證據,證明白玉堂昨晚確實去過。
「你昨夜可在那處莊園裡留下什麼?」展昭問。
「昨夜……昨夜我出來的匆忙,除了湛盧其他一樣沒帶」,白玉堂思索。
「湛盧……」
展昭摸摸下擺,拿上放在桌旁的利劍往自己房間走去。
「死貓!」白玉堂見他一聲不吭的拿著自己配劍走掉,連忙追上。
……………
靈堂上,風雨欲來。
徐東海棺材被擺在正下方,一眾屬下圍在四周。其他三位長老坐在一邊,個個帶著兵器,面色寒冷,大有不給出解釋就不走之勢。餘少天站在上方被隨從扶住,時不時輕咳幾聲,看上去人畜無害。
「少盟主,老夫今天還尊稱你一句少盟主,你也知道,我們從跟你父親一起後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