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監軍建在隊上(8)(第3/4 頁)
!”已經氣得臉色發青的高允權一聲厲喝,即使阻止了自己這個寶貝兒子說出甚麼更加丟臉的話來,只是這一聲卻也牽動了他的病情,捂著臉一頓猛咳……
高紹基臉上依然帶著憤然之色,卻不敢再多說,悄悄站到背後去幫著父親輕輕捶背。
半晌,高允權才緩緩抬起身子,聲音嘶啞有氣無力地道:“既然賢侄有此心,我便不再多說甚麼了,東北的魏平關,距離州城較遠,乃是綏州方面南下的交通要津,奈何老夫手下兵微將寡,又無可用之人,實在是慚愧,若是賢侄願意幫忙,老夫願委賢侄為魏平關捉守使,再將彰武軍左營撥給賢侄統一提調,卻不知賢侄意下如何?”
折德源怔了一下,他的腦子遠沒有高允權這老狐狸轉得快,一時間竟然不知該如何作答。
高允權冷笑著暗中注視著折德源,小輩,和老夫鬥權謀,你還嫩著點。
折德源沉吟半晌,一咬牙,起身行禮道:“家父派末將來延州,本就是為了助侍中守禦北邊,一應調遣,均由侍中決斷,末將聽命便是。末將願為侍中效犬馬之勞,只是蘆關魏關,乃是延州以北兩大門戶,魏平關雖然緊要,卻並不是定難軍出兵之慣常路線,近些年李家南侵,多是自蘆子關破關而入,魏平關已經七八年未受滋擾,末將以為目下首先應當駐重兵於蘆子關,而非魏平關,末將願為侍中出守蘆關,請侍中允准……”
高允權微笑著擺了擺手:“賢侄不必憂心,老夫定會調遣延州的精兵強將鎮守蘆關,西邊你就放心吧,賢侄只要守住魏平,便是一件大功勞……”
折德源頗為困惑,卻弄不明白高允權葫蘆裡賣的究竟是什麼藥,正在疑惑之間,高允權卻又悠然說道:“老夫意欲委任彰武軍前營指揮宣節校尉李*為蘆子關巡檢使,率前營本部兵馬鎮守蘆子關,以備定難軍南犯,賢侄,觀察,你們以為如何呀……?”
……
“這……這是甚麼東西?”
窗外的雪已經停了,幾個小隊計程車兵都在操場上進行嚴整的佇列訓練,幾位教官清晰乾脆的口令聲不時從紙糊的窗子內飛入室中,讓屋子裡某個第一次見識軍隊操練什麼樣子的人一陣陣心悸。
屋子裡的人不少,前營指揮李*,司務參軍周正裕,指揮參軍兼總教習沈宸,前營監事魏遜,還有李*的貼身親兵李護,只不過這許多軍中的頭頭腦腦此刻都圍著一個相貌猥瑣眯縫著眼睛打哆嗦的老頭子,也不知在做些甚麼。
“姜裁縫,這衣服,你究竟能不能做,倒是說句話呀!”
這老傢伙原來乃是延州城中最有名的裁縫,如今被人半挾持半逼迫地“請”上了豐林山來,為的就是一單據說做成了足夠他幾年吃喝的“大買賣”。
將近三百套衣服,這筆買賣確實不算小……更何況,這三百套衣服基本上是一個樣子的。
一套標準的儒生長袍,哦,看上去稍微有些像而已,下襬沒有那麼長,袖口沒有那麼大,依然還是右衽,不過扣袢不在肩胛處,而是被挪到了胸腹之間,整整齊齊的兩排,還是圓形的,兩肩處多出兩根莫名奇妙的短帶,不知是做什麼用的,腰間的絲絛換成了寬頻,上面註明獸皮字樣。之外,在變化和普通士兵不大的領口上方還畫了一頂明顯經過了改進的氈帽,帽子比以前更小,除了前額處的帽簷被完全保留之外,其餘的帽簷都被裁短了整整一節……
“這便是指揮所說的軍裝?”周正裕大張著嘴苦笑道。
李*點了點頭:“不錯,這便是軍裝!”
“以後大家都要穿著這東西出門?”沈宸頭皮發麻地看著麻紙上這一身奇裝異服,心中連連叫苦,這件衣服實在太醜了。他並不否認李*是個非常值得自己追隨的長官,他的優點非常之多,但絕對不包括目前這個關於所謂“軍裝”的奇思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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