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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在古代看起來,絕對是一件最為丟臉的事情。
直到有一天,她在睡夢之中被一群人毫不客氣的拉了起來,迷迷糊糊之際,丟到浴桶之中,洗洗刷刷好一通之後,然後在臉上頭上一陣搞整,待她清醒過來的時候,頭上已經被蓋上了一塊紅帕子。
她懵懵懂懂的被人拽著往外走,終是忍不住掀開頭頂上的紅帕子,然後問了那個唯一認識的這兩個月照顧她的丫鬟小桃一句:“我今天出嫁嗎?”
“五小姐你可真是會說笑,你這兩個月發瘋不會忘記了今天是你出嫁的日子吧?”旁邊的麼麼朝著司藍翻了個白眼,冷言冷語的說。
司藍抿了抿嘴唇,然後緩緩的放下了蓋頭,任由一群人將她拉到了花轎之上。
或許,嫁出去也是不錯的,聽說那商家是新洲城的首富,至少不會在這司家餓肚子了。
這是司藍所不明白的第二點,為什麼作為貴族階級的小姐,每天卻只能吃稀飯饅頭,那稀飯還能當成鏡子照。
看來她這個五小姐的身份在這司家真的是輕賤的猶如鴻毛了。
不過好在她出嫁,這司家倒是非常的慷慨,透過蓋頭的縫隙,她看到了在花轎後面那長長的送嫁隊伍,都挑著一個個的扎著紅綢的大箱子,而前面同樣是吹吹打打,好不熱鬧。
雖然說只是一個庶出的小姐,不過這樣大的排場卻是讓司家做足了面子。
可是事情似乎並非如此,才剛剛一出新洲城,那送親的隊伍便一下子少了三分之二,那些在前面開道的,吹打的,還有後面護送的人幾乎全部都不見了蹤影,而司藍每天的飯菜依舊沒有改變,還是稀飯加饅頭。
這樣的日子一直到了第五天,他們到了一個叫做東賢鎮的地方,司藍並不知道,這裡便是她生活的一個轉折點,而她與司家的關係,也就在這裡停止。
“五小姐,現在到了東賢鎮了,明天商家迎親的人就會前來迎接,你好好的在這裡待著等著,我們回去給老爺覆命去了!”將司藍送到東賢鎮的如家客棧之後,那群送親的麼麼轎伕順帶丫鬟,就通通的消失在了司藍的面前。
沒有半點的留戀,對司藍一路上也沒有半點的恭順,他們這一走,司藍倒是舒了一口氣,那緊繃在心裡的弦,終是慢慢的鬆了下來,這樣一來,就不會有人知道,她是斯蘭,而不是司藍了。
司藍攥緊了手中的絲帕,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開始籌劃起自己未來的人生之路。
所有的人都離開了,現在就只剩下了她一個,在司家監視了她足足兩個月,可是在這裡,卻放任她一個人留著,司藍實在是不明白這司家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是選擇嫁進商家,抑或是利用現在的機會,逃出生天,這兩天念頭在她的頭腦裡不停的盤旋。
選擇自由,她面臨的可能是餓死街頭,對這個世界的一無所知,直接導致司藍一個人在這樣的地方無法生存下去,那種內心的對陌生空間的恐懼,無論怎麼掩飾,都無法消除。
而選擇嫁進商家,那就意味著她從此可能會錦衣玉食,但是卻也只能是一隻籠中的金絲雀。
於此同時在長洲城的司宅中,司家老爺合上手中的嚴重赤字賬本,然後問道:“司藍那丫頭今天該出嫁了吧,怎麼樣,今天沒有瘋吧?”
管家一愣,看著司家老爺說:“老爺,不是今天商家的到東賢鎮迎親嗎?五小姐五天前就出嫁了!”
司家老爺一聽,立即轉過身來,看著身邊的管家,愣了半天才說:“不是迎親,而是今天出嫁!”
管家僵在當場,也就是說,早出嫁了五天?!
第二章 作孽的嫁妝
房間中唯一的木桌上放著一盞油燈,此刻一簇微弱的火焰正在跳動著,將整個房間籠罩在了陰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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