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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音一支煙畢,屁股上的熱度灼得她手指疼。
於是開門,進去,她說:「韓徵,別再來我這兒自取其辱。」
沒等他有所反應,她立刻將門關上,背靠著冰涼的門板長長吐氣。
又過了一會兒,這才聽到門外沉重的腳步聲。
插pter 12
韓徵跟安東約在酒吧見面。
韓徵幹盡第二杯,安東這才從自人群裡穿過,掛著一臉彩地坐到他身邊。
韓徵睨他一眼,剛問過怎麼回事,後面跟著冒出來幾個穿制服的,大聲說:「起來!剛剛在外面鬧事的是你吧?」
安東一點搭理的樣子也沒有,頭都不抬,慢條斯理地夾了幾塊冰到玻璃杯裡。
有管事的跑來,見到卡座裡的兩人,連忙拿起酒瓶給安東添上一杯,安撫道:「都是誤會,安少爺好好玩,玩得盡興。」
一句話說得低聲下氣,可安東不發話,誰都不敢輕舉妄動,直到他眉梢一挑,揮了揮手,管事的才領著手下退下去。
韓徵不免譏誚:「安少爺今晚譜挺大。」
安東一口將酒悶了,說:「你知道個屁!老子現在鬱悶著呢!」
韓徵一笑:「你還能比我鬱悶?」
安東往杯子裡添酒,說:「晦氣,剛在外頭正好碰見莫莉她前任跟幾個混混,見著我過來,嘴裡不乾不淨的,我沒忍住就跟人打了一架。」
「至於麼!」
「至於啊,事關男人的尊嚴和榮耀,你能隨便允許人罵你跟你女朋友?唉,小丫頭片子看起來挺純,沒想到交過的人怎麼那麼渾。」
安東臉上帶傷,尤其是唇角的地方裂了口,此刻拿舌頭舔了舔,疼得一陣呲牙咧嘴。
他樣子慘烈,不怪韓徵半分面子不給,調侃:「到底是跟人打架,還是被打,麻煩你說清楚點。」
安東嗤聲,這時才回味過方才的話,問:「『比我鬱悶』?你鬱悶什麼,今天我送司音回去,你也在的吧,瞧見你車了。這麼好的機會沒抓牢,又把事給弄砸了?」
韓徵說:「別提了。」
下午的事,真是別提了。
不知道為什麼,司音對親密這件事總有點抵抗情緒。
這一次是推開,多年之前,他頭一次親她的時候,則是被毫不留情地賞了一大耳刮,直到那天吃晚飯,他一雙耳內都仍有迴響。
韓徵那時候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拿捏不準司音到底生沒生他的氣。
一個人悶著想了半天,最後趁著方姨晚上洗澡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地去房間捉了司音。
只是問她話,她不說,牽她手,她躲著。
韓徵真的怕了,大著嗓門掩飾自己心裡的虛,道:「你真喜歡安東那小子?」
司音瞪大一雙眼睛緊盯他,表情錯愕。
韓徵忽地心疼得一陣陣揪,說:「司音,你不能這樣,你真的不能這樣!」
她看著他蹲在地上喘氣,卻被東西堵住喉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隔了一天,司音這才寫信給韓徵,繞了半天彎子,最後很隱晦地點出他們身份的天差地別。
看得韓徵很是生氣,過來抓住她膀子道:「這都什麼了,還講究這些,兩個人在一起,只要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就夠了,管那麼多幹嘛?」
他兩手不安分地往她肩膀往胸前湊,司音掙扎,韓徵索性就近將她壓上床,兩手交捆著往背後一別,他眸色深幽地看著她臉。
他說:「司音,你要是喜歡安東最好現在就說,我立馬放開你以後再也不對你不規矩。你要是喜歡我你也得說,你看我是不是都瘦了,我真是要被你逼瘋了!」
司音大口喘氣,一顆心跳得快從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