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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是不會相互側寫的，但是身邊是全美國最聰明的一堆人，有意無意的還是會從自己的舉動裡知道些什麼，他的一些情況不妨大方說出來。

「好啊。」蘭斯答應了下來，眯著眼睛接著說，「其實我有被害妄想症。」

「你的心理醫生告訴你的？」瑞德皺起眉，「可是你沒有症狀，被害妄想症通常的表現是病人……」

「瑞德。」摩根出聲。

瑞德眼睛一眨，低下了頭翻起了小本子。

「我沒有心理醫生。」蘭斯攤手，「實際上這個問題已經困擾了我很久了，家裡的房門最起碼上三道鎖，晚上睡覺要把所有的門窗都鎖上，不怕說，家裡面各個地方都有可以讓我防身的東西，出門在外也是隨身帶著槍枝和手機，方便我在第一時間還擊。」

「恩，這只是防禦意識太強。」胡奇出聲，「這是比較早期的現象，最好找一個心理醫生。」

「恩。」蘭斯點頭，「我在孤兒院的時候也是這樣，到現在只是防衛用的工具與時俱進了而已，其他的都沒有改變，至於心理醫生……」

「心理醫生怎麼了？」

「知道我看到心理醫生腦子形成的第一反應是什麼嗎？」蘭斯咧嘴，像是想到了好玩的事情，「我會想他有沒有比較血腥的癖好，然後會控制不住自己對他拔槍。」

「太糟糕了。」皺起眉，「我是說……」

「多大點事兒。」蘭斯眯起眼睛，「在文化保護部門，沒有人會對我們這些職員做定期的心理評估，就算有也無所謂，因為我們不用出外勤，但是我覺得在bau這一點似乎挺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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