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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登意味深長地抿了抿唇，他又問了一次，「在想什麼？」

蘭斯搖了搖頭，「我只是在想特里說過的話，還有嫌犯可能的身份。」

「想出什麼來了嗎？」高登繼續問。

「說實話，這個嫌疑犯有些奇怪。」蘭斯也累了，腦筋一轉就覺得腦瓜子疼的厲害，忍不住伸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怎麼說，仁慈和冷漠，瘋狂和冷靜，掌控大局和漏洞百出？」

瑞德白皙的手指在腿上敲了敲，他也只有在辦案的時候才會有成熟男人的味道，其他時候還都有過多的大男孩的痕跡，「或許我們要找的是兩個人？」

「一個tea？」高登反問，「一般來說一個團隊裡有主導者和被領導著，這是附屬關係，強勢的人主導，弱勢的人聽從主導者。」

瑞德眨了眨眼睛也反應了過來，「主導者一般都是有控制慾也是殺心重的，這就意味著如果是團隊的話那麼受害人的狀況應該更慘，而不是現在看上去這麼……」

瑞德嘴巴張了張最終還是沒有找到什麼合適的詞語。

蘭斯晃了晃腦袋，「但如果真的是一個人的話……god，這個世界上這麼多變、態，怎麼就老是和人命過不去呢！」

「這也是我們想問的。」高登停下了車，已經不知不覺中到了九點了，他們現在的位置是在地下停車場。

胡奇的車已經停好了，那邊送他們過來的ken也下了車，蘭斯的目光在他身上停了一會兒。

「你在看什麼？」

「不，沒什麼。」蘭斯低下頭解開了安全帶，「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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