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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很好,好到讓我經常忘記自己卑微的身份,忘記自己不過是您身邊伺候的奴才。但正是因為您給了我太多殊榮,才讓我更加不明所以,始終都在懷疑您這般待我到底有何動機。主子,您看,我就是這樣不知好歹,您是萬民之主,家國之君,您對個奴才另眼相看,可她竟還不領情,衝撞聖恭,恣意妄行。”
“如果你是因為近來事情發生了太多,這才胡言亂語,朕不怪你,但你若真心這樣想,倒實在讓朕十分生氣。辛瞳,需要朕再對你說幾次,你以為的善惡辨別其實都是你自作聰明,你所有的愁煩苦悶都是因為你自己不放過自己!”
“不,我先前就已經跟您說過,您告訴我的真相我都有用心去聽,也許現在我還無法完全相信,但我已經順著您的路子走上了既定的道路。我沒有不放過自己,我只是不想繼續隱藏情緒,您大概也不想我變成雙重性情、滿腹心機的樣子吧,我不過就是想從此以後活得更像我自己。”
宇文凌聽她這些話,心知一時半刻根本同她說不清,料想她還是小孩子心性,碰上了打擊無法釋懷,便在這兒抗拒現實,自以為足夠了解自己。
懶得再同她車軲轆無意義的話題,上前幾步,一把將她重又擁入懷裡。
方才在壽康宮中,是因為強迫她離去,這才對她出手牽制,只這一次,卻是實實在在的讓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宇文凌伸手圈住她的肩頸,在她瑩亮烏黑的髮絲之上輕輕撫摸,盡力剋制住對她的種種不滿意,放柔了聲音有心安撫:“你別想太多,從昨天起,你就一直遭受各種打擊,一時半會兒理不清思緒,原也沒什麼要緊。別再說更多的喪氣話,讓朕都瞧不上你。”
辛瞳仰起面龐看向皇帝,目光之中卻依舊透著幾分堅持:“那您能不能告訴我,我是為什麼才會被人送進宮?”
宇文凌實在不想同她繼續糾纏這個話題:“你先別問,這些現在看來還有什麼要緊,你老老實實呆在朕身邊,朕一定不會虧待你。而且只有留在宮裡,你才能真正替你父母報仇,你只需一切聽朕安排,何必想太多!”
辛瞳聽他這番話語,卻是乍然被戳到了痛處,不管不顧,手上下了全力,將緊緊圈著自己的男人推離自己:“主子,您這是什麼意思?你還需要我為您做什麼?難道您利用了我父親,如今又想打我的主意?”
宇文凌讓她下意識的反應寒透了心,原來果真是自己心存了僥倖,竟覺得她自昨天晶石池底一番交心之後便會全然依賴自己,卻原來始終還是不會心無旁騖地將身心全副交給自己。
才待要發作,又聽她緩緩說道:“主子,其實我已經無數次努力告誡自己,所有的事情都無條件的地去信賴您,可我實在膽小了些,我害怕您!我不敢妄自揣測您的心意,也不知道將來會不會成功說服我自己,只是眼下,我真的做不到。您說我爹爹同拓親王父子交往過密,這也說明您一直派人監視我父親,您對他始終不信任,也或許帝王的使命讓您不能輕信任何人。可我相信我父親,他是我最敬愛的人,無論如何我都會堅定不移地跟他站在一起。”
宇文凌不想再同她說起她父親,父女之情本就出自天性,他原也無意讓她厭惡自己的至親。只是此時的辛瞳讓他很不習慣,明明最是聰慧機敏,這會兒卻偏偏抓著一件事情鑽牛角尖兒。不願在同神智不夠清醒的她過多糾纏,索性直接下了命令:“不論如何,暫時放下你心中所有的疑惑,明天開始,朕不想再看見這樣失常的你。”
辛瞳閉了閉眼睛,出口的話語依舊飄飄渺渺,模糊不明:“主子,對不起,我暫時無法做到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坦然面對你。”
宇文凌面上神情驀地冷凝:“那你要到何時才能想明?”
“我不知道。”
瞬間感到十分無力,宇文凌一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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