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拄了一下沙地。不好!右手腕腫了。
我依然不擔心自己的健康,只擔心我娘嘟囔花錢。這才剛剛過了兩天好日子,回家怎麼說這事兒?我不想對我娘說,她會嘟囔死我,我硬著頭皮,用一隻手騎車子,到了我爹公司。
我捂著手,出現在了我爹面前。在他發愣時,我說:“我右手腕斷了。”他挺不高興,但依然用他的車子,載我去了王起生骨科診所。醫生挺納悶,說你這孩子怎麼天天骨折。我又花了家裡10塊錢,出了醫院,我娘也來了,估計我爹在單位打電話通知了她。
往回走時,我娘不停地抱怨又花了十塊錢,還說了這麼一句:“現在錢這麼不好掙,到哪兒好掙錢?”她剛才嘟囔了一路,全是這類的話,一句話都離不開錢。我爹雖然也生氣我花了家裡錢,但沒嘟囔,聽著我娘不停地嘟囔,我爹來了一句:“撿點兒去!”一家人,在我孃的嘮叨聲中,回了家。我爹對我的行為很生氣,又聽我娘在家不停地嘟囔錢,騎起車子就走了。
我娘嘮叨到了吃中午飯,一點兒也不在乎我的手。我琢磨著趕緊溜,在這兒聽她嘮叨,比挨頓揍還難愛,我的命還不值10塊錢。
下午,我走路去了我爹公司,用一隻手掌把,騎回了學校。
本來,我想老實待著,我左手大姆指的關節位置不對,右手的小指也短了,左手腕也斷過,形狀也不太對,我不想右手腕再變形了。
可是那個寫紙條的張濤,老是挑我的刺兒。他本來打不過我,現在利用我的不便,不停地欺負我。正在上英語課,老師不在,他又把我的筆扔在地上,用腳揉搓。我也把他的筆扔了,他過來就用他的肩膀撞我。他孃的!我死也得收拾你個張濤,上次紙條的事兒還沒找你算賬,你狗日的還在這裡乘人之危,豁出去了,上!我用左手把他推倒了,右手也不要了,幫著左手推。同學們也起鬨:“不要手了?”他站起來之後,老實多了。這種下三爛,就是欠揍!我多壞也幹不出這種乘人之危的事兒來,下三爛!
英語老師因為這事說我倆,張濤挺老實,老師讓他回去了;可是,我不服氣,這事兒張濤乾的太讓人氣憤了,我頂撞老師。這個英語老頭已經對我有意見了,上次骨折的事兒,已經讓他惱火了。他說一切事兒都是我爹對,我不是東西;並且,他滿嘴口臭,不停噴在我臉上。他的話簡直就是放屁,我頂撞他,他開始打我,還用拳頭打著了我的傷處。這個該死不死的老東西!
我的手拆了繃帶之後,我爹又開始天天揍我,次次打我一身血,當然有的是理由,比如“上次給的錢花哪兒去了?”、“你又看了會兒電視。”、“字兒寫的這麼亂!”。我日子沒法過了,我對我娘說:“冬天了,太冷了,我要去住宿。”我娘死活不同意,學習她不管,肯定是不願意讓我花錢。但我日子沒辦法過,我必須讓她同意,我軟磨硬泡;最後,她同意了,給了我三十塊錢。我不管她怎麼向我爹交待,收拾東西就跑了。
我之所以去住宿,是因為我爹天天拿我出氣,我同時也有了一個計劃:弄點兒錢,去別的城市,徹底出走。幹什麼都行,再也不能和這兩個人過日子了。我已經不小了,我知道我爹生氣的真正原因是婚姻不順。這兩個人太變態了:一個是抓不住男人,竟然狠命抓錢,還利用孩子捱打讓男人消氣;另一個是甩不了女人,專打孩子。撇開我不說,這兩個人天天和對方鬧氣,沒過過一天好日子;日子都成狗屎了,他們倆竟然還這麼硬過。再不能和這兩個人過日子了,我覺得自己腦子也有點兒不正常了;再這麼下去,不被打死,我也得成為瘋子。
還有,我覺得整個家族都有問題。我娘恨我爺爺,也恨我叔叔,回了老家,我娘對他倆像親爹和親弟弟一樣。還有,我爹經常在我面前吹噓他孝順,可我回了老家,我奶奶老讓我給我爹傳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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