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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倌就是駱念真正被人知道的戲,賀容在那部戲裡飾演魔君和他有大量的對手戲,還借戲用資訊素佔駱唸的便宜。
「我說怎麼不跟我呢,原來有更大的高枝等著你去攀,怎麼?盛景延的床上功夫怎麼樣?資訊素強不強?能滿足你嗎?」
賀容長相不錯,在圈內一直走的是高冷學霸人設,私下卻滿口的汙言穢語。
因為他父母是圈子裡舉足輕重的導演和影后,加上人設這個東西大家心照不宣,所以也沒人主動去招惹他。
賀容在劇組一向是橫行霸道,借戲佔oga便宜的事常有發生,還有一次差點把人逼出發情期。
駱念不想跟他一般見識,冷道:「不關你的事。」
賀容冷嗤了聲:「少跟我假清高,誰不知道你跟盛景延那就是演戲呢,早不公開晚不公開有醜聞了就公開?上趕著當人家的工具人?你以為他喜歡你?玩兒你啊。」
駱念垂在身側的手指慢慢掐緊,眸底神色變冷。
賀容仰著頭肆無忌憚地笑:「圈子裡就那麼點兒洗白手段,哄哄傻子糊弄粉絲罷了真當大家看不穿,你也就是盛景延拿來擋槍的玩意兒,把自己當他的oga就有人瞧得起你了?省省吧,真以為他喜歡你才找你?」
駱念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賀容「哎喲」一聲:「生氣了?想打我?來衝著我臉打,敢動一下我就讓你滾出娛樂圈,就算是盛景延都護不住你!」
駱念拳頭攥緊,指骨繃出白色的痕跡。
賀容知道他不敢動自己,步步逼近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說:「這橙花味兒挺濃,發情期快到了吧?沒找盛景延操/你?」
賀容聲音壓得很低,圍觀的人雖然聽不見但依舊能看得出表情的變化,竊竊私語聲傳入耳朵,活像落入陷阱的兔子被群狼環伺,探究的眼神快要將他剝光。
「賀容說話也太難聽了,到底都在一個組裡拍戲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做得出也別怕別人說,駱念跟盛景延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現在突然公開大家懷疑也很正常,畢竟跟他演戲跟和我們演戲的區別可太大了。」
「也是,不過盛景延要是真的玩兒oga,那找他也挺噁心的。」
你一言我一語把駱念逼到絕境,就像是對待一個淫/盪的失足者,要將他扒光了遊街,讓他承認自己為了名利出賣自己。
晏晏側頭看著面容冰冷的盛景延,動了動嘴唇沒敢說話。
剛才這個祖宗在家看了會手機,不知道翻到了什麼突然要出門,她問去哪兒,盛景延給的理由是「透透氣。」
她以為是這段時間心情不好,出去透透氣也行,結果兩個半小時的車程結束。
晏晏看向後座的閉眼養神的男人,又看向嘈雜無比的片場陷入了沉思,敢情這位影帝透氣的方式去片場加班?
她跟著一塊兒下來,遞了口罩給他戴上免得引起騷亂和圍觀,結果沒走多遠就聽見有人議論駱念。
晏晏恍然大悟,原來是探班。
賀容看到駱念捏緊的拳頭,低笑著繼續譏諷:「挺好的啊,這種機會不是人人都有,萬一被標記了……」
「標記?六年前我們就上過床。」
賀容一抬頭臉色丕變,此起彼伏的吸氣聲不絕於耳,已經有人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盛景延,頓時又倒抽了口冷氣。
駱念稍微動了動脖子緩解被戲服磨疼了的oga腺體,眸色冷冷地盯著賀容。
「你說的那個遊輪,我們經常在上面約會,下個月他還要在上面幫我慶生,也許還會再次跟我求婚。」
「五年前他就跟我求過婚,用他第一部 戲的片酬買了我們將來的婚房。」
「我的確爬過他的床,我是他的o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