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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開門,發現元遙空不知何時已在門口守候。
“天公子,我家少爺請您梳洗完畢後去他房中共儘早餐。”來人是昨日在碼頭上跟隨在況悠然身後的兩人中的一個。由他對況悠然的稱呼來看,他應該是況家的家將一類的人物。
“好的,告訴你家公子,我等會就過去。”天宇回道。
稍加梳洗,天宇便和元遙空一塊來到了昨晚醉酒之處(況悠然之房),門竟然未關,房內還穿出談笑聲。走進房一看,昨晚的小型條桌已經移到了一邊。房中央放著一張中等大小的圓桌,此時桌邊除了況悠然外,震林和司空紀也都在座。
“不好意思,我起遲了。”在落座之後天宇說道。
“沒什麼,我們也都剛起來。”況悠然看見天宇,面上現出欣喜之色。
天宇接過震林盛來的粥,問道“你們剛才都說什麼呢,笑得那麼開心。”
司空紀笑呵呵的說道:“況先生真是博學多才呀,無論說什麼都是那麼獨到精闢。”
一邊的震林也是微笑點頭。
況悠然擺擺手,道:“貴下太誇獎了。只是胡說八道罷了。”
“能夠聽大陸第一才子胡說八道那可是莫大的福分呀,趁這幾天和況兄同乘之機,我等可要淨耳以待了。”天宇打趣的說道。
“那是當然,這幾日天兄你得天天陪我喝酒傾談,除非你躲到定遠河下去。”況悠然邊說邊用手指向地上的甲板。
早餐就在談笑中結束,撤去桌椅,震林等紛紛離房而去,雖然現在的情況相當安全可是小心還是必須的,再加上天宇和況悠然文皺皺的話題又實在聽著不是太順耳。
輕談高笑,勁詩狂歌。況悠然在談笑中盡顯大陸第一才子的風範,精闢的言論,絕妙的詞歌層出不窮,讓天宇自嘆不如的同時也受益匪淺。
“三尺龍泉劍,匣裡無人見。落雁一張弓,百隻金花箭。為國竭忠貞,苦處曾征戰。
先望立功勳,後見君王面。”況悠然抑揚頓挫的聲音再起,將一首豪氣凌雲的詩詞演繹得淋漓盡致。
天宇已經記不清這是況悠然今天唱的第幾首詞了。但是在聽完他的吟唱,仍感心情激盪。
“這首詩是我靜天國的復國將軍天翔所做”況悠然向天宇說道,天宇驚奇的發現他臉上飽含了尊敬和嚴肅。“天兄大概沒聽過這個和你同姓的不朽之將的名字,不過如果說起他的綽號‘將神’,我想全大陸的人都不會不知道。”
‘將神’這個在大陸上可以和神惕美的名字。據說他和神一共將來侵之魔驅逐出大陸,並最後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好戰的血液加上嚮往平靜的心靈,這就是天翔將軍。”況悠然說到此,長嘆了口氣,“天翔將軍一生的願望就是將一切都融入自然,讓一切都自然而發,自然而成。
可是他血管內的血液阻止了他的自然大成。那是為戰爭而產生的血液,這從天翔將軍一家數代都為絕代良將中可見端倪……”說到這裡況悠然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天宇聽得正入迷,見他停下,便道:“況兄怎麼對百多年前的‘將神’如此瞭解。”
況悠然微笑道:“天兄不要忘了,‘將神’可是我們靜天的復國將軍呀,而我曾祖父又是當時的靜天之相。再加上況某一直將天翔將軍視為未禮之師,對‘將神’有如此瞭解也就不足為奇了。”
天宇露出釋然之色,道:“況兄追求自在,嚮往自然,原來也不是天性如此呀。”
“如果我沒有懶散的天性怎麼可能會棄眾人之大理想而不顧,卻偏偏選中這悠閒自在,擁抱山水的清閒無比的追求呢。”況悠然自嘲道。
況悠然的手下送來酒菜,天宇這才注意到不知不覺中天色居然已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