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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喆覺得呂操夫人的手很軟,讓人產生一種親切感。
第34章神經病(二)
俗語說好漢無好妻,呂操油膩膩圓乎乎的那個樣子,他婦人卻很有修養,馮喆由衷地覺得,呂操真的有些配不上這個女人,而且,自己心裡稱呼她為“夫人”而不是“呂操的老婆”,無疑是正確的。
去年冬天在省城裡,尚靜被人圍攻的事,不會是呂操夫人指使的,馮喆越發確認了這一點,因為這樣的一個女人,不會在大過年的時候調兵遣將在省城裡光天化日之下群毆一個妙齡女子,儘管這個妙齡女子可能會讓自己的家庭遭受一定程度上的危機,但馮喆認定了她不會去做,就像那次到了單位,她只是審視了尚靜一眼,而尚靜就已經有些慌亂。
馮喆離開了神經科,暮春的氣候有些微熱,遠處那曾經讓馮喆在樹下臆想的花朵已經凋零不見了,只有了葳蕤茂盛的綠,雖然中午還沒吃飯,可是他一點沒有覺得餓。
畢業了這麼久,吃、穿、住的問題似乎已經不成為問題,衣食無憂、思想就會格外的活躍起來,老祖宗說的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果然有點道理。
馮喆佇立在醫院的樓道里,考慮自己下來該去哪裡,是回宿舍休息,還是直接去單位?
以前在學校按部就班的學習,如今是按部就班的上班。
呂操剛開始被調動工作到了法學會那會,馮喆還只是覺得生活就是如此無常,自己從小到大經歷諸如這樣的事情多了,人情世故世態炎涼,他並沒有覺得呂操離開,自己在老幹處就會多了一個晉級的機會,因為他還只是在實習期,需要的是不出錯,平穩過渡。
呂操瘋了,住進了醫院,馮喆覺得對於呂操的夫人來說,殘酷未免也太直接了。
馮喆知道自己不是婆婆媽媽優柔寡斷,而是觸景生情,有感而發。
“馮喆?你好!”
嚴然一臉驚喜的出現在馮喆的視線裡,一身白色護士服宛然如雪,等馮喆看著自己,問:“怎麼,你哪位同事,又住院了嗎?”
馮喆點點頭說:“是的。”
馮喆本想說不然怎麼能“又”見到你,可是覺得那樣說太輕浮了,不符合自己的形象。
嚴然看了身邊一個同行的女護士一眼,繼續說:“你見到了同事嗎?在哪個科室?”
馮喆對著嚴然一起的護士點點頭,說:“見到了,是神經科。”
“神經科?哎,那不是你的科室?”
嚴然對著身邊的女護士笑,那個護士立即反駁說:“你的科室!你才神經科!”
嚴然說:“好好,是我的科室,但是是你的神經——你同事叫什麼名字,好讓我們的大護士照顧一下。”
馮喆說了呂操的名字,那個護士說:“哦,那人是司法局的,他老婆是勞動局的,我知道,今早送來的,這會安靜多了。”
馮喆本想問呂操的一些情況,嚴然倒是先問了:“怎麼樣?沒多大事吧?”
那個護士瞥了嚴然一眼:“能有多大事?人是高等動物,神經上的事情,誰能說的明白?然然你別看我,我只是護士,護理病人是我的職責,看病,還得找大夫。”
這個女護士比嚴然看起來大些,說話平平淡淡的,叫嚴然為然然,然然聽起來又像是苒苒,在五陵話裡有黏糊扯不清的意思,兩人看起來很熟。
馮喆就準備離開,嚴然張張嘴,似乎想說什麼,可是等馮喆看著她的時候,她又閉嘴了。
馮喆和她們倆告別,下了樓道,聽那個女護士問嚴然:“行啊,不顯山露水的!挺帥啊,你們到了那種程度了?”
“啊呀!什麼哪種程度,什麼都沒有,就萍水相逢,普通朋友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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